“楚楚,你的電話。”孫曉曉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緊張異常,出聲提醒道。
蕭楚楚點頭,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眉頭微蹙,果斷的掛了電話。
那人像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一個勁的打電話進來,蕭楚楚每次都掛掉。
孫曉曉察覺出蕭楚楚的異樣,伸長了脖子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南宮寒的名字,心下了然。她就說楚楚怎麼會不接電話,原來這樣啊。
因為蕭楚楚的舉動,車子裏安靜下來,車子行駛到雲姐的早點店門口停下,將人放下,一溜煙開走。
雲姐看著車子離開的背影,心裏一陣嘀咕,這蕭楚楚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行。她得去查查。
孫曉曉將蕭楚楚送到門口:“你進去吧, 我還要處理一下別的事情。”
“好。”蕭楚楚點頭,自己推著輪椅進去,按了門鈴,女傭很快出來開門,一看是蕭楚楚,趕緊推進去。
“太太,要準備午餐嗎?”女傭恭敬的問道。
“不用了,我不想吃。”蕭楚楚拒絕道:“諾克回來了嗎?”
“回太太的話,先生出差還沒有回來。”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蕭楚楚點頭。自己推著輪椅朝客廳去,忽然眼睛一動,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裏咯噔了一下,試探性的喊道:“南宮寒?”
他怎麼會在他們家裏?
聽到熟悉勾人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的南宮寒抬起自己的頭,嘴角噙著一抹誇張的笑意,急忙從沙發上走過來,麵對著蕭楚楚。
他俊美臉頰上的笑意因為忽然想到了什麼而暗沉下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
說著,話語裏帶著一絲委屈。還小心翼翼的在蕭楚楚的身上瞄了一眼。
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以前這男人就是一塊冰,拿著鋼鉗都鑿不碎,現在冰是化了,怎麼看都像一個沒長大孩子,撒嬌賣萌,高冷都被狗叼走了嗎?
“楚楚。”見蕭楚楚不說話,南宮寒又開口喊道。半彎著腰,棱角分明的五官臉頰更加的靠近蕭楚楚的麵前:“你在想什麼?”
蕭楚楚不語,眨了眨眼睛,卷翹的眼睫毛隨之顫動。眼光從縫隙中灑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南宮寒有些愣神,幹澀的滾動喉嚨,砸吧砸吧嘴,他現在就想將她吃掉。
他伸出自己結實有力的胳膊,將蕭楚楚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啊,喂,你瘋啦?”身子忽然失重,蕭楚楚驚呼,這個混蛋是想嚇死她嗎?
“嗬嗬。”南宮寒笑彎了眼睛,張嘴就在女人柔軟甜膩的嘴唇上吧唧親了一口:“女人,你又勾弓丨我。”
“什……什麼!”蕭楚楚震驚的的瞪圓了眼睛,白皙的臉頰忍不住泛起一絲紅暈,嗔怪的瞪著眼前的人。
“我說你勾弓丨我。”南宮寒加重了聲音再次強調道,邪火太重,聲音不自然間沙啞起來,昨晚上他還沒有吃夠。
“放我想下來。”蕭楚楚皺眉嗬斥道,掙紮著要下去:“嘶,疼。”腿上的傷口忽然一疼,她止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哪裏疼?腿嗎?”南宮寒著急的詢問道,細心的發現蕭楚楚的鼻梁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腿。”
南宮寒趕緊抱著蕭楚楚走到沙發上坐下,小心翼翼的將裙擺撩起來,奶白肌膚上的紗布已經泛紅,他偏著頭緊張的看著身邊的人:“楚楚,這是怎麼回事?”
出血了?
應該是在地下室強行站起來牽扯到了傷口,所以才出血。
蕭楚楚半磕下眼簾,小刷子濃密的眼睫毛遮擋了眼裏的目光:“可能是不小心弄到了傷口。”
“不小心?”南宮寒顯然對於這樣的答案不是很滿意,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紅色刺眼的紗布:“藥箱在哪裏?我給你處理一下。”
“你看一下茶幾下麵有沒有。”蕭楚楚不確定的說道。
南宮寒轉身在身後的茶幾下麵找了一會人,從裏麵抱出箱子,打開取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將煞白剪開:“可能會牽扯到傷口,你忍一下。”
紗布被掀開之後,粘著新長出來的女兒嫩肉,疼得蕭楚楚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齒。
南宮寒心疼的看著蕭楚楚,嘴裏碎碎念:“不好好養傷,非要亂動,現在知道疼的嗎?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再不重視。”
“囉嗦。”蕭楚楚自知理虧,悶悶的從嘴裏嘟囔了一句。
囉嗦?南宮寒皺眉,這女人這是在嫌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