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默,她擔心的也是這個。
手捧電腦的南宮寒漆黑一張臉,雖然說蕭楚楚回諾克家是以為任務,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幾天都不能吃肉,光是想一想,他就憋屈。他不答應。他的女人怎麼能放在別人家,叫著別人老公!
“媽咪,那你什麼時候搬過去啊?”蕭洛洛好奇的問道,雖然南宮寒的別墅和諾克的別墅隻有一個花圃那麼遠的距離……
“待會兒我……”蕭楚楚忽然頓住了聲音,警惕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朝正對麵的牆壁走過去。
察覺到蕭楚楚的異常,蕭洛洛困惑的問道:“媽咪,怎麼了?”
蕭楚楚狠狠地皺著眉頭,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徑直朝前麵走去,赤腳踩在白色陶瓷麵的電視櫃上,危險的眯著眸子,揚起自己的手一把將布藝畫框下的袖珍攝像頭扒了下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蕭洛洛憤恨的質問道,他記住進來的時候。他可是裏裏外外都檢查過的。
南宮寒喝水的功夫,等他放下杯子就看見電腦屏幕上出現漆黑一片,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後脊梁骨一陣冰冷,手忙腳亂的關了電腦,腳步匆匆打開門出去,直奔書房。
蕭楚楚捏著手裏的袖珍攝像頭,狐疑的目光往牆上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洛洛,你在臥室裏呆在。我去找人算賬。”
說完,蕭楚楚穿上鞋子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爹地?”蕭洛洛小聲的嘀咕道?在他的臥室安裝攝像頭啊?他要不要送回禮啊?
蕭楚楚直奔臥室,在屋子裏看了一圈,沒有看見人影,轉身打算出去找人,腳步邁出去兩步之後頓住,回頭看著床頭櫃上冒著白色蒸汽的茶杯。
也就是說剛才這個屋子裏有人。
南宮寒是發現攝像頭被人扒了才離開的!
得到這個認識,蕭楚楚邁開腳步走進去,開始在屋子裏展開嚴密的搜查。
掀開被子沒有,櫃子裏也沒有,床底下也沒有,衣櫃,化妝櫃……都沒有。
難不成將電腦抱走了?還是說這一切和南宮寒沒有關係?
這個念頭在蕭楚楚的腦海裏一閃即逝,要說和南宮寒沒有關係,鬼都不相信,攝像頭一定是南宮寒安裝。
杯子是放在床頭櫃上的,南宮寒之前應該在臨近窗的那個方向床位坐的。
蕭楚楚走過去,仔仔細細的檢查小範圍的東西。
蕭楚楚纖細的手指在床沿上摸索的時候不小心按到了一個鬆動凸起,眼裏一亮,用力按了一下。
“哐嚓。”
一個不大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裏響起,卻顯得異常清脆,蕭楚楚彎下腰,雙膝跪在鋪滿澳大利亞羊毛地毯上,偏著頭,伸手一摸,掏到一個筆記本電腦。
“嗬。”蕭楚楚輕笑,魂淡男人,藏得那麼深,就以為她找不到了嗎?太天爛漫了。
取出電腦,蕭楚楚將電腦打開,纖纖十指在白色的鍵盤上敲打了幾下,便調出所有監控錄像,氣得蕭楚楚直哆嗦,從時間來看,他們搬進來的第二天,南宮寒就安裝了攝像頭。
好一個臭男人,她真是低估了他的陰險狡詐啊。
蕭楚楚憤憤的將超薄的電腦合上,緊緊的合上自己的嘴唇,豁然從床上站起來,她要去找南宮寒算賬。
抱著電腦,走出臥室,蕭楚楚從走廊上探出一個腦袋,伸長了脖子往樓下看,沒有看到人,轉身往書房走去。
“吱呀。”
洋裝在看書的男人聽見開門的聲音,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繃緊了身子,抬起頭朝門的方向看去。
“楚楚,有事?”南宮寒嘴角含笑,聲音溫柔的問道,那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朝蕭楚楚手裏的白色蘋果電腦上看。
心底下起了毛毛雨,拿著書的手指加重了幾分,糟糕,被發現了。
“有事。”蕭楚楚冷著一張臉迎麵走來,霸氣十足的將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書桌上:“我在洛洛的臥室發現了袖珍攝像頭,在我們的臥室找到了你的電腦,還有監控錄像。男人,現在你給我解釋一下。”
南宮寒的手一軟,手裏的書啪的一身掉落在書桌上,發出悶沉的聲音,就像是落在他的心上一樣。
“楚楚,我……我。”南宮寒怔怔的看著蕭楚楚,無言以對。
“你什麼?”蕭楚楚咄咄逼人的問道,枉費她那麼信任他,到頭來竟然發現男人安裝了監控器,怎麼叫她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