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
南宮寒聞言,挑起自己的眉梢,耳尖一動,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深深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他像是非禮人的人嗎?
雖然如此想。南宮寒卻是鬆開了女人的手,他可不想大街上被人誤會‘非禮’人。
得到自由的蕭楚楚,右手揉著左手腕,壓根沒有看南宮寒一眼,轉身就離開。
南宮寒快步跟上去,和她並肩而立,從喉嚨裏溢出一道清脆的聲音:“楚筱,我們談談吧。”
感覺到男人執意的霸道,蕭楚楚眉間一動,頓住腳步,雙手環抱在胸前,忍不住出聲問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南宮寒也不急著回答蕭楚楚的話,而是放軟了聲音問道:“你餓了嗎?我們邊吃東西邊聊。”
“不餓。”蕭楚楚賭氣的將臉頰扭到一遍,意誌堅定,可是,可憐肚子咕咕作響,出賣了她的借口。
南宮寒忍不住想要笑出聲,害怕她生氣,抿著櫻花好看的嘴唇,極力的克製想笑的衝動:“我餓了,不知道楚小姐可否陪我去吃飯?”
喲,什麼時候這男人說話這麼好聽了?簡直奇了怪了。
蕭楚楚用狐疑的明光看了南宮寒好一瞬,勉強的點了點頭,不做聲。算是答應南宮寒的要求。
在南宮寒的帶領下來到西餐廳。
蕭楚楚的目光在餐廳裏打量了一眼,白色現代化設計元素的主調,麵積五十平米左右一層,店麵幹淨整潔,在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一架純白色的鋼琴,身著白色長裙禮服的鋼琴師,纖細的手指在上麵快速的跳躍著。
“兩位吃點什麼?”身著白色襯衣,黑色馬甲的侍應生上前恭敬有禮的出聲詢問道。
“楚筱,你吃什麼?”南宮寒偏著棱角分明的臉頰,臉上沒有其他表情,少了一絲寒意,這大抵就是他對楚筱最大的禮貌。
“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我隻是陪你來吃而已。”蕭楚楚淡淡的拒絕和南宮寒一同用餐的行為。
這女人還在生氣?南宮寒挑眉不動聲色的在她的臉上掃視了一眼,奈何她臉頰包裹的太嚴實,根本看不出什麼。
“那就兩份兩份黑胡椒牛排,七分熟。”南宮寒開口決定他們所要吃的東西。
七分熟?蕭楚楚下意識的蹙眉,幾次掀動嘴唇想說什麼,礙於她現在還在和南宮寒冷戰,又閉上嘴,安靜的坐下哪裏。
侍應生下去準備餐點,蕭楚楚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靠在柔軟的椅子背後:“寒少,你想談什麼?”
南宮寒將雙手放在鋪著條紋桌布的餐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十指相扣,深邃的眼眸裏不知何時染上了認真:“今天的事情抱歉,我不該貿然去找你算賬的,我隻是太震驚了。”
還知道自我反省,蕭楚楚心裏的火氣少了一些,依舊不說話,細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俊美非凡的臉頰。
他似乎瘦了很多,都能明顯的看見他突出的顴骨,笨蛋,不知道好好地照顧自己嗎?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還叫人擔心。
“我沒有要回卡的意思,你幫了我,我本就該報答你的。”南宮寒繼續說道,讓他震驚的不是她的怒氣,而是看見她厚著臉皮退掉車子,還有名牌包包退掉的觸動。
她,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報答?有拿一千萬人民幣報答的嗎?蕭楚楚掀動了一下美眸,明顯的表現出她質疑和不相信:“要是寒少找我說這個的話,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
她說著便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離開。
“楚筱,你打斷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也這樣和我說話嗎?”看見蕭楚楚離開,南宮寒急切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自己也是一怔,他怎麼會對一個才認識不久的女人這麼上心?
不,一定隻是一個意外。
蕭楚楚霎然轉身意味不明的看了南宮寒一眼,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心裏一慌,她以為他認出自己了,可是再一看他的神色,似乎沒有異樣,應該是沒有認出來吧?
蕭楚楚遲疑了一下,又做了回去:“沒,工作是工作。”她忽然想到洛熙哥哥的話,這次是她胡鬧了。暗自歎了口氣,她釋然的抬起自己的下顎對上南宮寒的眼眸:“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拿走你的卡,真的很抱歉。”
若不是當時她的證件什麼掉進子目江裏,需要重新補辦,她也不會順手牽走男人的銀行卡,雖說南宮寒是愛自己的,可是,畢竟不是一家人啊。
南宮寒此時要是知道蕭楚楚的想法,指不定氣死,這女人竟然敢這樣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