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寒,這次下手可真夠狠的,邱雲鶴一手撐在頭上,不忍直視審訊室裏的畫麵。
二十分鍾之後,南宮寒像沒事人一樣走出審訊室,周福海趴在地上,那模樣估計連他親媽看了都認不出來。
南宮寒斯條慢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子,目光直視著前麵:“至於那個劉鳳霞,挑斷手腳,讓她也嚐嚐毀容的滋味。”
“咳咳。”邱雲鶴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還想說什麼,當看見南宮寒的臉色,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好,我馬上吩咐人下去。”
“你剛才想說什麼?”南宮寒忽然扭頭看著身後的邱雲鶴詢問道。
邱雲鶴聳聳肩,走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端起之前沒有喝完的雞尾酒喝了一口:“你不覺得奇怪嗎?”
“說來聽聽。”南宮寒說著旁邊坐下,身子靠在沙發上,右腿疊加在左腿之上,劍眉微微上揚。
“按照大嫂的性格,在墨赫沅去找她的時候一定會收拾那些對她不好的人,可是她卻沒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邱雲鶴問道,看著杯子裏已經見底的酒,揚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他的手下立馬端了一杯新的酒給他,並收走之前的空杯子。
“恩。”南宮寒輕輕地應了一聲。眼眶裏閃過一抹光芒,又搖了搖頭,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嗤笑道:“我是越來越難以捉摸那女人的脾氣了。”
“怎麼?又吵架了?”邱雲鶴擺出一副八卦的嘴臉看著南宮寒。
“她為什麼瞞著她的身份?我始終不明白。”南宮寒苦惱的說道:“今天我給她送飯,她問我可不可以不娶薑希沫。”
“然後呢?”
“我說不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他怎麼能告訴楚楚,這些都時掩人耳目的事情?要是被韓斯塚的人察覺,會變得很嚴重。
邱雲鶴了然的淡了點頭,手裏把玩著酒杯,開口說道:“活該,換做是我也不想搭理你。”
南宮寒一記冰刀子扔出去。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說實話,你當初你不應該瞞著大嫂帶薑希沫去你家裏,還鬧那麼一出。她的性格,恩,比較剛烈。”邱雲鶴婉言勸道。
南宮寒緘默不語的坐在一旁,放在膝蓋上的兩隻手交叉在一起,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他早就後悔了,可是事已至此,他後悔也無濟於事。
見南宮寒的模樣,邱雲鶴也能猜得出一二。抖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看向南宮寒問道:“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辦?”
“放回去。”南宮寒從嘴裏吐出三個字,想了想說道:“剛才那個男人就送局子吧。別讓他出來了。”
“ok”邱雲鶴沒有意見。
“聯係國外最好的整容醫生。”南宮寒說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整容醫生?邱雲鶴換了一個坐著的姿勢,拇指摩擦著自己的下顎,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
蕭楚楚按照巫尚篁給自己的地址來到公寓,打開門走進去看著客廳的擺設一愣,英式風格的設計,和自己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她打開鞋櫃,看見兩雙hello kitty拖鞋,嘴角忍不住彎起來,這小子倒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