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身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女人勾唇輕笑,明明她的嘴唇上沒有上任何唇彩蜜粉,可是卻給人一種嫵媚勾人的衝動。
“你笑什麼?”蕭楚楚輕飄飄的問道,眼簾上卷翹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依舊沒有抬起頭。
“我笑你的幽默不減當初我們分開的時候。”女人說著,毫無破綻的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目光緊緊的盯著蕭楚楚:“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不是不敢看你,而是覺得沒必要。”蕭楚楚冷傲的說著,將纖細手指中拿著的金屬咖啡勺子放下,冰冷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既然你這麼不想看見我為什麼還來?”女人也不生氣,反問很有興趣的問道。
“這個啊。”蕭楚楚終於抬起頭,看著對麵女人絕美的臉蛋,笑嘻嘻的說道:“因為你是巫尚篁的三姐啊。”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要見她的必要。
巫家三小姐啊,罌粟花和百合花並稱的物種,還是少靠近的好。槍林彈雨裏走出來的女人,指不定她的出現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坐在蕭楚楚對麵的巫霓鳳看著蕭楚楚臉上的笑容有些走神,美麗的眸子有些空洞,想起一些陳年往事,不過她很快就收起神色,,淡淡的開口出聲說道:“你笑起來的時候和她很像。”
巫尚篁的死去的親姐姐嗎?
蕭楚楚搖了搖頭,端起麵前的咖啡杯放在嘴唇邊上喝了一口,任由那醇香絲滑的口感在嘴裏蔓延:“你這樣說很沒有禮貌,畢竟我不是她。”
“OK。”巫霓鳳揚起手作了一個ok的手勢。
“你找我什麼事?不單單隻是喝咖啡這麼簡單吧?”蕭楚楚將被子放回白色的咖啡地盤上。開門見山的問道,實在是不想和她就坐下去。
“我以為你已經猜到我的來意了。”巫霓鳳聳聳肩認真的說道,目光裏含著一絲冷冽的光芒。透著死亡的氣息,那是從無數生命中提煉累計出來煞氣。
蕭楚楚也殺過人,她不排斥巫霓鳳身上的氣息,隻是有些意外,巫霓鳳身上 的氣息比以往更加的濃鬱了。應該是才經曆了一場惡戰。
“我不知道。”蕭楚楚否認道。
巫霓鳳彎了彎眼睛,不回答蕭楚楚的問題,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天的花你還喜歡嗎?”
花?
蕭楚楚回想到那天辦公室裏出現的一束束花,當時她還以為是南宮寒送給她的,知道誤會之後她就讓巫尚篁拿出去扔了,這事她也沒有記掛在心上。
如此被巫霓鳳已提醒,她所有的困惑都引刃而解,右手食指不受控製的顫動了一下,兀然抬起下顎,眼睛對上巫霓鳳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是你?”
轉念一想,蕭楚楚果斷的搖頭:“不是你,是他?”是那個男人?
“對,我怎麼可能給你送花?”巫霓鳳老實的點頭,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熟悉的位置坐好:“是我舅舅送給你的,每一朵都是他親自在花園裏剪下來,讓私人飛機送來的。”
“那個瘋子。”蕭楚楚咬牙切齒不帶怒意的吐出幾個字,眼裏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