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旬直起身來,笑著對朱羽承說道,“咱家來傳皇上口諭,邀請辰王殿下明日上朝議事。”
朱羽承故作不解的答道,“本王從不管朝堂之事,魏公公莫不是聽錯了?”
魏旬依然笑著答,“咱家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敢這樣亂說話,這的確是皇上的意思。”
朱羽承猜測,皇帝應當是想當著文武百官給他賜婚,這樣他即便想賴也賴不掉。
但卻仍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臉懵的問魏太監,“皇兄可有說得具體些?”
魏旬答,“奴婢不知,辰王殿下明日去了便是。”
朱羽承歎了口氣,“罷了,問你也沒用,本王知道了,先回吧。”
魏旬如釋重負,躬身答道,“謝辰王殿下,那咱家就告辭了。”
朱羽承擺了擺手,示意魏旬快點滾開。
魏旬將所有情緒藏在皮下,皮笑肉不笑的躬身退了出去。
“不是還要等到明日嗎,本王趁現在找個男人再說,本王不喜歡女人,本王要抗議,順便氣死韓通那個老東西。”望著魏旬的背影,朱羽承在心裏盤算著。
暫時顧不上夜天臨了,一聲不吭的徑直出了王府,再次向著迎香樓而去。
夜天臨在暗中緊隨而上,他知道朱羽承詭計多端,半分不敢鬆懈。
上次因為米莊的事,反應稍微慢了一拍就被朱羽承鑽了空子,等皇帝派人去的時候,那裏已經被人處理幹淨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他明明懷疑米莊下麵有貓膩的,本以為可以通知皇帝邀個功,誰曾想被對方拖住,先一步處理好了,導致自己被皇帝狠狠發了一頓脾氣。
眉弓上的傷口疼痛還在,夜天臨這一次可算是長記性了。
朱羽承去到迎香樓,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南羽,把來此的目的簡要的跟他說了一遍。南羽聽後倍感驚訝,“王爺,您確定要這樣?”
對於一個青樓小館,坐上王妃這個位置多少是有辱王爺名聲的,雖然是做戲,順便給他當當眼線,但南羽覺得就是不妥。
“無事,本王就是要敗壞名聲,他韓通老賊若是覺得沒麵子,就別把他的閨女嫁進來,少一雙眼睛盯著,本王辦事利索得多。”朱羽承堅定的答。
“事實倒是,可是……”南羽仍然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你難道不想早日找到你哥哥的下落?本王把你贖出來,你豈不是要自由得多,也有更多的時間去查?”
聽朱羽承這樣一講,南羽頓時茅塞頓開,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多謝王爺提點,那我這就去跟妹妹說一聲,以後這裏的事就交給她來做。”
“去吧。”朱羽承一揮手,示意南羽趕緊去。他怕晚了疾風擋不住夜天臨,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而此時的夜天臨正被疾風和另外幾個影衛纏得緊,眼看朱羽承已經進去有一陣了,自己還遲遲脫不了身,很是著急,立馬出言警告,“你們再攔著,王爺在裏麵出了什麼事,誰能擔當得起?”
其中一個影衛故意變了聲音說道,“你家王爺出事,關我們屁事,我們隻管打劫,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