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定是權兒的事情,讓秀媚傷心了吧!離開這個傷心地對她也是好的,必竟權兒這一走,也不知道何時何地能再回來。”老夫人歎息道,心情複雜,把冷府害成這樣的也是他,而讓冷府恢複平靜的也是他,想起曾經自已欠他的,老夫人也恨不下心來責怪他。
老夫人望了一眼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冷紹寒,皺眉道,“紹寒,你怎麼不說話?”
“娘,你們時常提起的飛煙是誰?為什麼我似乎不記得認識這個人。”冷紹寒抬起頭,那雙燦亮的眼睛裏充滿了困惑。
餐桌上的眾人立即愣愕了起來,除了冷老爺之外,其它人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突然,劉豔想要出聲,卻被冷老夫人一個眼神給阻止了,她笑了笑,“沒什麼,飛煙隻是曾經府上的一個丫環,紹寒,即然想不起來了,就不要再想了。”
劉豔與冷少堂立即明白了冷老夫人的良苦用心,是啊!必竟飛煙的事情是一個傷心事,如今紹寒即然不記得了,他們也沒必要提起來,劉豔笑著點點頭道,“是啊!紹寒,別再想這些了,今後我們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不是很快樂嗎?”
“這個飛煙真得隻是府上的一個下人嗎?”冷紹寒喃喃的自問著,卻找不到答案。
下午,夕陽落下之前,兩道優雅的身影踏出了天來客棧,那男子俊美得叫人側目的麵容,那高貴沉穩的氣質,叫人不敢直視,挺拔清朗的遠山眉,星眸流轉光芒溫潤,修長指間玄色琉璃扳指,慵懶的背在身後,對著旁邊的少女眼底擒滿了寵愛的笑意。
再看他身邊的女子,端得是風姿秀麗,錦色的玉釵,配上淡藍色步搖,額間的水滴寶石,將她白天皙誘人的鵝蛋臉襯得越發精致動人,錦色雲袍,內著青色素衣,一襲梅紅繡牡丹的裹胸,那纖細勻稱的曼妙身形,娉婷玉立,明明長著一張少女的臉蛋,身上的味道卻叫人耐人尋味,那不屬於她年紀的雙眼,淡定從容,她緊緊的牽著男人的手,眼神時而嬌媚,時而風情誘惑。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紀飛煙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剛才冷權回來之後,就霸道要她跟他走。
“你去了就知道了。”冷權微笑著說,滿臉的神秘。
紀飛煙挑起黛眉,不在說話,跟著他上了門口的錦色馬車,隨著天色的落幕,馬車在經過半個時辰的路程,終於停在了一間幽雅別致的院落裏,紀飛煙掀開車簾,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地方,是冷權的別院。
但今天,這裏多了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那高掛著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比如那桃枝上的紅帶,和走廊裏充滿喜慶氣息的剪紙,紀飛煙微瞠大了眼,忽地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麼,她驚訝的朝身後望去,“你……你什麼時候布置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