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真的憑這件事就勒令我退學或者幹脆濫用職權開除我,我就算沒錢也要起訴他們,維護自己最基本的也最重要的權益,我相信趙子峰一定會幫我的,趙琛應該也不會反對。
看我這麼冥頑不靈,不給他們麵子,班導的臉色極其難看,但那又如何,我不會在這件事上給任何人麵子,從而做出退步,就算趙子峰來說情都沒用,也不知道他現在知不知道這件事。
“那要不我們再看看情況吧,若風波能平息也就算了,若是還不能那就隻好委屈你了。”一位大腹便便的領導看了看我,意思很明顯,若是不能平息就隻能讓主動退學,然後夾著尾巴離開這裏。
之前那位滿臉不悅的領導也看了看我,沉吟一聲才很勉強的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學校曆史也不短了,但還從沒發生這樣難看的事,你好自為之。”
他說完揮了揮手讓我出去,我雖然如臨大赦,卻還是挺起胸膛昂著頭,在他們恨鐵不成鋼的失望目光中離開了辦公室,但這還沒回到宿舍,就接到了班導的電話,她要單獨找我談談。
我本想拒絕,但念在這幾年她對我還挺好的份上,我還是去見了她,然後不出所料的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無非是要我舍小我顧大局,以學校的聲譽為主,但不管她怎麼說我終究還是沒有答應。
班導被我氣得不行,說什麼這些年都白疼我了,虧她看我家庭實在困難,想方設法為我申請各種獎學金和助學金,幫我完成求學夢,結果我卻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太自私自利了。
我跟她解釋說這不但事關學校的聲譽,我自己的名聲也受到了極大地影響,讓她幫忙跟學校領導說說要如何澄清事實,還我和學校一個公道,可她壓根聽不進去,好像隻有我離開才能徹底解決。
以前大家說的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我這個當局者都還保持著清醒,可他們這些旁觀者卻反而亂了陣腳,讓我來承擔所有的事,他們這算不算是欺負人?
見過班導之後我沒有回宿舍,而是打電話給了趙琛,約他出來見麵,上次沒有主動跟他說程筱洛的事,他那麼生氣,我不想再惹他不高興了,況且我也答應了他,與我有關的事要及時告訴他。
趙琛很快就到了我們約定的地點,我長話短說把學校領導的意見和態度告訴他,他聽還沒聽完就已經氣得不行,差點就要去找領導要說法,問他們憑什麼這樣做,但被我攔住了。
不管他現在成熟穩重了多少,隻要是遇到我的事他都會變的衝動起來,這也是他在意我的一種很直接的表現,所以我不怪他,因為遇上他的事我也會失去冷靜,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關心則亂。
“他們實在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做錯了什麼?他們要真敢開除你,我們就去法院告他們濫用職權!”趙琛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這樣我覺得自己又多了一個堅實的後盾。
除了他們父子之外,相信李詩鴦,羅安然和葉飛揚也一定會站在我身後給予我最大的支持的,這就已經夠了,不過不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自古民與官鬥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你覺得最過分的是他們麼?”我歎著氣看向趙琛,拉著他的手靠在他肩上,“之所以會變成今天的局麵,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些在網上興風作浪的人才對吧?現在網絡的影響力也太可怕了點。”
“我知道,也去找過他們,甚至還學爸爸上次對莫凱那樣,買了一隻錄音筆帶在身上,可他們誰都沒有承認這事與他們有關,還一個個跟我哭委屈。”趙琛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