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羅安然喝葉飛揚問了一下我跟趙琛現在的情況,我遮遮掩掩的說了一些,然後晦暗的告訴他們,也許不久之後我會去找他們其中的一個求收留,因為我也準備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找工作了。
他門倒是都歡迎我去,還許諾說隻要是我去了,包吃包住還包找工作,直到我安定下來為止,而我卻沒有告訴他們,在經濟方麵我已經沒有那麼慘了,雖然給了養父母五萬塊,但我還有剩餘。
住在趙子峰家裏的這些日子,我不但吃喝拉撒睡都不用花錢,而且趙子峰還經常會給我錢,說是零花錢和生活費,因為自從我跟他結婚之後,我就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照顧一家大小。
久而久之,連我自己都習慣了,把自己當成了老媽子,這幾天住在宿舍,我還有點不適應,隻能說人的習慣真的很可怕,要養成不容易,要改變就更加不容易了,就像我喜歡趙琛這件事一樣。
喜歡他,早已變成了一種習慣,而這習慣和吸毒一樣,會讓人上癮,在我內心深處,我還是希望自己能跟他在一起,隻可惜這卻是一種奢望,因為他至今都沒有給過我解釋的機會。
問了趙子峰,他也還沒找到機會跟趙琛解釋,因為趙琛現在誰的話都不聽,在家隻會跟程筱洛親親熱熱,我看著從眼睛到心裏都是一種尖銳的刺痛感,為什麼他總是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們呢?
羅安然和葉飛揚很快就回了各自工作的城市了,前者在江蘇鎮江,已經跟那位等了她四年的同學確定了戀愛關係,後者則在廈門,跟她的盧姓男朋友以及她的妹妹住在一起。
宿舍其他人也陸續離去,而這一次地方離去,代表的是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宿舍了,等到新學期開學這間宿舍便不會再屬於我們幾人,而會變成別人的宿舍,他們的離去代表了我大學生涯的結束。
我是最後一個搬離宿舍的,還是搬回來趙子峰家裏,想聽聽趙子峰的建議,我該何去何從,他現在就是我人生的向導,經過這些天的每夜同床共枕,我對他好像越來越依賴了。
趙子峰建議我先不要著急,如果真的要走,也應該先把誤會跟趙琛解釋清楚再說,可解釋兩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比想象中要難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趙琛壓根不給我們機會解釋這件事的原委。
聽起來好像是我們很沒用似得,大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麼可能幾個月都會找不到機會解釋一個誤會呢?可事實卻偏偏如此,我和趙子峰就是找不到這種機會。
話又說回來,如果一個人不想聽你解釋,那你再怎麼單方麵的努力又有什麼用呢?麵對麵的開口說吧,很快就會被他打斷,好的時候隻是轉移話題,不好的時候直接甩袖而去。
打電話跟他說吧,才說要解釋,不是被他一句沒什麼好說的,不想聽我們狡辯給他講騙人的遮掩故事,就是立馬掛斷電話讓你無話可說,還要怎麼跟他解釋?難道要用繩子把他綁起來強迫他聽嗎?
加上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程筱洛,夜夜枕邊風吹著,比當初的梁倩還要厲害的多,經過我跟趙子峰的事之後,他們兩的感情倒是日漸升溫,看著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六月底的時候,我決定了去廈門找工作,趙子峰也沒有意見,他不想我天天麵對這樣的趙琛,希望我換個環境能換種心情,也許時間能讓人忘記一切,也治愈所有的傷害吧。
可就在我準備走的前幾天,卻發生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說要跟我離婚的趙子峰居然在一天夜裏要了我,把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讓我永遠失去了清白之身。
記得那天趙琛有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場,而程筱洛因為有演出最近這段時間都不在家,我和趙子峰也是因此才決定這個時候離婚的,否則她在家的話一定會從中作梗害我們不得安生。
趙子峰這天和往常一樣下班回來,然後跟我一起吃飯,至於趙琛則早就吃完上樓去了,他和程筱洛從來都不會等趙子峰,每次我一做好飯他們就來吃了,可我當然要等著辛苦工作了一天的他。
吃完之後趙子峰跟我一起收拾餐桌,再去廚房把碗筷洗了,收拾幹淨廚房再一起上了三樓,他去書房我去臥室,準備玩會兒電腦看看有沒合適的工作,而這筆記本電腦是婚後不久趙子峰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