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明白怎麼辦?”
越想越糾結索性不想了。
然後他拿著相機準備拍下他所看到的美景時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一句話【這是我想你時的天空】
“這是我想你時的天空。”
“哢”按下了快門鍵。
捌尾聲:新生
“沒了嗎?”端坐在我身邊的女子聽我停了下來就開口說:“不會結尾了吧。”
“恩。”
“不會吧?你不是說她死了嗎?怎麼沒死?”
我看了眼詢問我的女子又將視線撤回在夕陽落下的地方,此時的天空像是烽火連三月的戰場,到處皆血紅。我凝神望著向外擴散血液的雲彩說:“不是死了嗎。是死了。”
“哪有。”那女子聽我這麼說忙說:“沒死。你講的故事中她分明沒死。怎麼能說死了。”
“死了。”無論那女子如何去說,我隻是淡然的回了句“死了。”然後繼續看著西方。
紅衣女子暴走了起來,用臨近崩潰的口氣欲與我再辯解一番時被前來找她的人勸走。
我聽到那人對她說:“不要和一瘋子爭論問題。她啊和祥林嫂似的就喜歡重複一個故事,然後又不明不白的說女主死了。”
“不明不白的死?”
“真的是不明不白嗎?”我斜著眼看著漸漸走遠的兩個人,瞬間恍惚,心髒也跟著漏跳一拍。
不明不白嗎?
晚情沒死嗎?真的沒死嗎。
三年前。
晚情等來了她的父親也就是在這年遊為背著行囊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她還記得當時的他,懷抱大箱子,後背旅行包,頭戴太陽帽朝著她笑,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牙齒。
她站在原地望著他,驚得手足無措。
飯桌上他們在一起慶祝‘苦盡甘來’。
真的是苦盡甘來嗎?
當然不是。
人生總是要麵對挑戰麵對許許多多的不知所措。不知所措的活,不知所措的迎接分離、死亡。
兩年前。黃昏。
晚情躺在單架上用微弱的嗓音向抬著她的滿臉泥垢的士兵問:“他…他們呢…”
死了。為保護她,他們死了。然後心也就死了。心死人亦死。
後來她改名為煥情。
一:為紀念在那場地震中逝去的他們。
二:新生。新的名字。新的生活。一切從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