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砍下不少艾草,把鋤頭立在一個土培前,李若星抱起艾草往三老爺家送。
用了兩小時,三老爺門外堆了小山一樣的艾草,門外榆樹上的鳥兒似乎不喜艾草的味道,朝著李若星嘰嘰喳喳個不停,小翅膀頗有幾分叉腰的小模樣。
“行了,等三老爺醒了我就把艾草挪進去,你們先去別的地方玩吧。”李若星擺著手,小鳥似乎聽懂了一樣全部飛走。
李若星呼了口氣繼續上山,看看有沒有別的可以種進空間的東西。
“這死女子,一天死的不裝家,和那個他三老爺背地日去了。”這毫無形象破口大罵的事李若星的奶奶。一大早就見李若星一把一把的艾草往三老爺家,李奶奶萬分不爽。怎麼說也是自己家的孫女,天天攆著屁股給別人幹活。呸,養不熟的白眼狼。
“咋那個死女子又給人家幹活去了?一天去別人家殷勤咋不說給我把衣服洗了?”這開口說話的是李若星的小姑,性子模樣都隨了他母親。兩人皆是乍一眼看去好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可一開口,叫人不敢恭維。說來,也是種遺傳,這一家子的女人都長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臉。
“你過去告訴你大嫂管好自己女子,以後早上去給你二嫂家鋤地,給別人幹活,誰養著他了?死女子!”奶奶咬牙切齒的丟下菜籃子,丟進水裏洗著。
小姑忙跑過去在門上拍著:“我媽讓你女子給我二嫂家鋤地去,快把你女子叫回來。”
“小姑子啊?”正在做飯的李母聽到小姑子的話忙殷勤的拿了自己娘家拿的葡萄香蕉準備討好,結果開門,哪還有人?
“媽,我說了,我大嫂連門都不開著了,這會兒還不起。”小姑回來反映到,奶奶把菜丟籃子裏“死下,在炕上埋葬去。”
奶奶嘴上不饒人,張嘴閉嘴詛咒人,連她家女兒都學了她的嘴皮子。小姑進了自己屋拿出一堆髒衣服。農村人衣服不髒不咋換,所以,小姑拿的那堆衣服臭氣哄哄。捏著鼻子挑起李奶奶的褲子,小姑跺著腳:“為甚不讓那死女子洗,我這學期回來手都起皮了。”
“你能逮住她說動她就讓她洗。”奶奶把菜放在下院子搭起的小廚房切著。
小姑憋著一肚子氣,打水手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嘴裏不停地問候著李若心,似乎李若星欠了他二百萬似得。
其實也不是小姑和奶奶看不起李若星,隻是李母平日裏為人糊塗,看似是個爛好人,可做的事糊塗至極。拿著娘家的東西不當東西,啥東西拿回來連孩子都不給吃留給丈夫,然後小姑,婆婆,兒子,自己,最後才是她認為賠錢的女兒。久而久之,連親娘都不重視的孩子讓誰重視?故此,李若星在這一家子眼裏是最低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