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塞拉斯“熱心”地將自己準備的、不怎麼有用的毛皮大衣蓋在了索爾瓦的身上,但失去了舊神之力的薩滿還是在艾尼維亞之息的吹拂下,很快來到了死亡的邊緣。
……………………
索爾瓦快死了。
但塞拉斯此時已然沒有功夫去在意這些了——在他的麵前,高大的布洛克瓦爾已經主動出擊了。
這位被稱為“鐵拳”的男人單手持劍,直截了當地揮出奪命一擊,向前猛衝的同時,冬歎嘶吼著劃破空氣,留下一道冰霧的軌跡。
這柄名為冬歎的臻冰武器理論上說是單手劍,但對於常人而言,布洛克瓦爾的單手劍雙手用起來都有些太長了。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布洛克瓦爾這迅捷無比的一擊有準又狠,按照弗雷爾卓德的話來說就是“足以把一隻冰巨魔劈成兩半”。
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塞拉斯卻能帶著鎖鏈保持驚人的速度——麵對這一擊的劈斬,他不僅身形向後閃避了奪命一擊,同時手腕上的兩條鐵鏈還順勢劃過一道圓弧抽打下來差點就砸在了布洛克瓦爾的臉上。
不過沒有關係。
一劍落空,布洛克瓦爾反手揮拳,目標瞄準了對手的頭部側麵,弗萊娜見狀忍不住擠了下眼睛——正如很多以為布洛克瓦爾很傻的對手一樣,她看到那個叫塞拉斯的小個子被直接打飛出去。
布洛克瓦爾跟了過去,雖然塞拉斯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最後也終於站穩腳跟,但他隻不過是稍微拖延了注定的結果。
能夠成為弗萊娜的血盟,布洛克瓦爾可不是僅僅隻有“看起來很強壯”那麼簡單。
雖然人有點迷信,但戰鬥風格上,布洛克瓦爾卻相當幹淨利落——占據了上風之後,他果斷靠了上來,打算直接補刀。
塞拉斯目光凝聚在這個弗雷爾卓德蠻族的武器上。
劍柄上鑲著一塊蒼白的冰晶,正在發出亮光,劍刃上結著一層寒氣四射的白霜。
那塊冰晶散發出的魔法是塞拉斯從未見過的——它原始而凶悍,而且隻釋放出了一部分力量。
但即使如此,塞拉斯依舊可以透過皮膚感受到它的魔力,那種力量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在禁魔監獄裏,那個啟發了他逃脫牢籠的女人,使用的正是這樣一種力量。
那個女人的力量讓他死而複生,驅走了他體內的寒冷和指尖的死灰色。
而相比之下,這塊冰晶上的力量則更加古老、更加龐大。
如果能夠碰到它的話……
一聲咆哮,塞拉斯向前迎戰那個弗雷爾卓德人。
他的目標很純粹,通過剛剛個交手塞拉斯已經確認,自己不是這個身體強壯的蠻族的對手——在一對一的戰鬥之中,對方幾乎完全碾壓了自己。
他的身體高大而靈活,相比之下自己孱弱的簡直像是個孩子。
這種情況下,想要獲得勝利,唯一的辦法就是奪走他手中那柄單手劍中的力量,塞拉斯相信,那份力量足以讓自己從這些蠻族的圍攻之中逃脫。
再加上自己此時已經不再畏懼嚴寒,自此天空海闊,必然大有作為!
思及此處,他主動靠近了布洛克瓦爾,將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防禦和戒備中——他想得很清楚,一下,隻要閃開一下,然後將禁魔石的鎖鏈搭在對方的武器上,自己就能夠奪取對方的力量!
布洛克瓦爾顯然不知道塞拉斯打著什麼算盤,眼見著這個弱小的溫血人還敢過來找死,他的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再次揮動了單手劍。
就是現在!
塞拉斯臉前一亮,手中的禁魔石鎖鏈甩出,徑直甩向了布洛克瓦爾的手中。
下一刻,禁魔石鎖鏈觸碰到了那柄劍,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從中傳來,塞拉斯還沒來得及心生喜悅,整個人的體表就浮現出了一層細碎的冰晶。
然後,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之中,他咚的一聲仰頭栽倒。
顯然,相較於舊神的賜予,臻冰的力量超過了塞拉斯能夠承受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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