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吾山又名神仙山,此山延綿不絕杳無人跡,無人知其大小高矮,地吾山就是在大周皇朝也是無出其右的。傳說山中常有神仙般的人物出沒,但是苦無無人能有確鑿證據,山中長年雲霧繚繞沒有人能夠有幸一睹神仙山的真麵目,也無人能走進此山一窺真相,凡是走進山中的人無一不是被困在其中,直到十天半個月才稀裏糊塗的走了出來。
地吾山山腳下有一座不小的城鎮,小鎮上人來人往車流不息熱鬧非凡,隻因此地是進入大周國的要道,小鎮不遠處就長年駐紮著一隻軍隊。
這一日小鎮外罕見的進來了一條龐大的車隊,看車隊的規模不下萬人,領頭的是一個身材修長衣著華麗相貌堂堂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揮手命令車隊原地駐紮,他則單騎一人獨自進入小鎮。
這時隻見一個小老兒領著十來個人氣喘籲籲地小跑到中年人麵前,小老兒雙手作揖一臉諂媚的說道:“下官拜見王大人,早在半年前朝廷就命人通知了下官,下官可是苦等了數月之久這才把大人給盼來了,大人一路勞累,下官已備好酒席……”
老頭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中年人一臉不悅的表情給打斷了。“本官此來可不是喝酒的,一路上已耽誤了不少時日,也罷不與你廢話,隻要辦好此事,本官做主,官升三級不在話下。”
頓時小老兒神情一正便再次說道:“大人多慮了,下官早已準備妥當。”說完小老兒與身邊人吩咐了幾句,不多時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就被帶了上來。
老頭指著小男孩說道:“大人此小童名喚陸伯言,早年父母雙亡至今吃著百家飯,時至今日小老兒與他還是有些恩情的,所以伯言才肯出麵幫老頭我這個大忙。此兒當年誇下海口,不進地吾山就不叫陸伯言,年年都要闖他個一兩次,且次次都是安然返回,大人盡管放心就是。”
翌日,一夥人來到了地吾山山腳下,領頭的是一個小男孩,男孩當然是陸伯言了。
他歪了下脖子斜著腦袋眼神瞥了眼身後的一些大人物們,然後才不緊不慢緩緩地說道:“這山有些邪門,凡是進去的人都多數要喪命於此,當然了你們要進去我也不好攔著,但是有言在先,進去後一切都要聽我的,你們丟了性命不要緊,可別把我也搭進去了。好了言盡於此,至於你們是否還要進這座邪山你們自個兒做決定吧。”
陸伯言至今還納悶著,好端端的一群人非富即貴的怎麼偏偏要自尋死路,當然了自己與他們非親非故的,他們愛怎麼玩弄自己的一條小命是他們自個兒的事,陸伯言擔心的是把他自己搭進去就不好了。雖說他長年都要闖一闖這座號稱神仙山的地吾山,但也有幾次是險些喪命於此,要不是有父親臨終遺言就是給他幾個膽兒也不敢進這邪乎的神仙山,凡是膽敢進此山的,都是一些私心作祟想嚐一嚐神仙命的人,這春去秋來的倒是也沒有聽說過誰好命的當成了仙人,陸伯言顯然也是看出來此山是不想讓這些凡人給打攪了清淨。
這時那個叫王大人的中年男人來到人群的身後,跟幾個與陸伯言年齡相當的衣著樸素的男女在耳邊悄悄的說了幾乎話,這三個小孩的打扮顯然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倒是身上還有一些富貴人家的氣質。大一些的小男孩很是認真的聽著中年人的吩咐,他時而點頭時而又搖頭,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異常。
良久中年人才領著他們三個走到陸伯言的麵前,中年人露出了遺忘很久有些略微尷尬的溫和笑容,他手拉著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男孩對陸伯言溫聲細語的說道:“小公子的本事本官早已在昨日打聽的一清二楚,公子盡管帶路就是,是死是活由天定。我們這些俗人啊是進不得此山的,公子隻要捎帶著他們三個就行,公子隻管放一百個心,我已囑咐過他們,在進山的一路上他們是決不會碰一草一木的,更不會說半句廢話。事成之後不論是黃金百兩還是萬兩要官要爵,公子開口便是,本官在朝廷中倒也算的上是一言九鼎的其中一位。”
忽然中年人很罕見的雙手作揖鄭重其事的對陸伯言畢恭畢敬的行了個大禮。“一路上就拜托公子了。”然後中年人大手一揮,身邊的侍衛吆喝一聲,就帶領著不相幹的人陸續離開了此地,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都沒有回頭瞧一下。
不一會兒就剩下了陸伯言他們四個人了,三男一女都是青春年少時,女孩樣貌靚麗,男孩也差不到哪裏去,正是情竇初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