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患絕症?可笑,我身為高麗國八級大師,難道自己患沒患病不清楚?”
金大夫冷笑著說道。
在他看來,徐川根本就是胡口亂謅,為的就是保住他那一點可憐的自尊。
沈薇薇等人也覺得徐川的話非常可笑。
“挺會裝逼的,人家治了你治不好的病,你就故意說人家自己有病,不就是為了把人家比下去嗎?”
“高麗國八級大師的頭銜在那兒擺著呢,你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不怕笑掉大牙嗎?”
“別給我們炎國中醫丟臉了,你代表不了我們炎國中醫,所以你比別人差也說明不了咱們炎國中醫比高麗國的差,還想用愛國主義道德綁架我們呢?”
沈家眾人紛紛開口嘲諷。
老太太也覺得徐川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趕他走,我不想看見他!”她怒道。
“好。”沈卓義立刻去趕徐川。
“快滾吧,這裏不歡迎你,庸醫!要不是看跟百川藥業還有合作,我非打斷你的腿!”沈卓義陰沉著臉說道。
“左手按你中脘穴,右手用針刺你天樞穴,症狀可顯。”
徐川起身要走的時候淡淡說道。
“還在裝!”沈薇薇咬著牙說道。
這徐川真是死鴨子嘴硬。
然而那位金大夫聽到這話後卻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他真的試了一下。
左右按中脘穴,右手取來兩根銀針,分別刺肚臍兩邊天樞穴。
突然,噗的吐出一大口血。
“怎麼會?”
金大夫自己都懵了。
他這幾年的確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些不適,但自己反複檢查過,從來沒察覺到什麼問題,怎麼徐川一眼就看出了症狀?
莫非此人醫術真在自己之上?
“哎呀!金大夫……你……你怎麼了?”沈薇薇嚇了一跳。
老太太等人也都十分震驚。
剛剛還好好的金大夫,突然就吐血了呢?
“等等!”
就在徐川即將走出病房門的時候,金大夫叫住了他。
“有事?”徐川淡淡說道。
“莫非我真的身患絕症?”
盡管金大夫感覺很丟麵子,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以他對針灸之術的了解,剛剛那番操作根本不可能讓人吐血!
肯定有原因!
看到金大夫主動向徐川求問,沈嫣然和錢蓉的表情都古怪了起來。
莫非這金大夫自己真有病?
如果真是,那就好玩兒了。
那個金大夫口口聲聲說自己醫術比徐川高,現在自己得病了卻要找徐川,有意思。
老太太無疑是最慌的那個。
別人就當看個樂子,但她是實實在在吃藥保命的那個啊。
“金大夫,這玩笑開不得啊。”老太太哭喪著臉說道。
金大夫無暇顧及老太太的感受,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什麼病。
就連自己這個八級大師都沒察覺到的病症,恐真是絕症!
徐川淡淡一笑,“怎麼,高麗國八級大師不能自醫?”
金大夫聽到這話臉一陣紅一陣白,但為了解惑,也為了治病,他硬著頭皮說道:“你們炎國有句話說的好,一山還比一山高。你根本沒給我把脈,卻能一眼看出病症,如果你能說服我,我道歉!”
見金大夫這麼說,徐川不急不緩的道:“你能從我的方子上一眼看出老太太病症,我斷定你平時專精以毒攻毒一道,從你開的藥方也可以印證這一點。
“以毒攻毒是一種烈性療法,不到不得已一般不用,但你對這種藥方裏各種藥材的配比十分熟悉,甚至還能根據用藥量推斷老太太的壽命。有如此精準的判斷力,我猜測你平時自己也嚐毒。
“在我們炎國,中醫有一個分支叫毒師,他們就是以身嚐毒,事後再解毒,最後吃一粒百清丹。我見過幾個這種高手,身上都有一股百清丹散發出的淡淡清香,你身上卻隱隱透出一股惡臭,這顯然是積毒已久。
“我之所以不用把脈就能看出病症,並非是我有神力,隻是從此類高手那裏學到了一點點的經驗。看你是八級大師,想必門徒不少,回國之後還是告誡一下徒子徒孫們,功夫不到家,不要自己瞎琢磨,有空來炎國學學正宗的中醫,以免葬送性命。
“一流大師?嗬嗬嗬……”
徐川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