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銀子啊,我那可愛的,白花花的銀子啊!”曾雲哀叫道。
“呸!你個沒人性的東西,快起來給人家道歉。”湘兒雙手插腰,對著曾雲嬌喝。
曾雲還沉浸在銀子丟失的悲痛中,抖動著隻穿著單衣的身體裝可憐。
“你要是不道歉,老娘我就走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曾雲怕湘兒真的會做出這種事,勉強的點了點頭。披上衣服,被湘兒扶著來到屋外,看見張三母親正在為張三清理臉上的傷口。看到張三被打成如此模樣,曾雲心裏也有些不好受,挪到張三身前,為贏得美人心,咬了咬牙,雙手抱拳道:“張兄,對不起了,都怪我不好,不該讓你去送信還望你原諒。”
張三被曾雲的道歉搞的不知如何是好,到是張三的母親開口了。
“唉!曾公子,怪不得你,都是我家三兒命不好,早些年村裏來了個算命的,說我家三兒名犯煞星不得習武,習武便是活不過十五,都怪我,應早些讓他學些防身之術,也不至於出現今天這番情況。”
“大娘,張三今年幾歲?”湘兒開口問到。
“過了上個月就滿十五了。”張三母親答到。
“那他現在不就可以學武了嗎?”湘兒再次問到。
“是可以學,但是我問過一些人,都說三兒的歲數再學武有些晚了。”
“不晚,我爺爺說隻要肯練習,沒有什麼是不行的。”湘兒答到。
“是啊,是啊!隻要肯練習什麼都可以學好的。”曾雲在旁插嘴到。作為習過武的他,對這些自然有些了解,看兩人聊的正歡,他也來講兩句。
“大娘,你千萬不能聽他說的,要不是他說他自己會武,我們才不會弄的這樣,被他拖累,害的張三為他送信被人打成這樣。”
曾雲被湘兒的一番言語說的汗流浹背,不過他更吃驚的是湘兒三番兩次幫這個張三說話,讓他心裏很不爽。
“喂,你老是這麼幫張兄是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意思啊,湘妹妹?”曾雲顧著痛快,隨口道。
湘兒臉唰的通紅,不過馬上就恢複過來,因為他根本對張三就沒什麼意思,況且都還是初為人事,哪裏體會的那麼多。她知道自己隻是可憐張三,一個自小沒爹,被人欺負與他同齡的人。
張三在旁,聽著他們的談話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剛才湘兒說的他還可以習武,並且隻要去練,就可以練成。他的心一陣驚喜,真的可以嗎?他在心裏這樣問著自己。
“大娘,要不這樣!我來教他些防身的功夫吧,免的他再給人欺負,你看行嗎”
張三母親還在猶豫中,張三聽說湘兒可以教他武功,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心裏卻高興異常,小時候就一直抱著的理想,現在終於可以起做了。雖然曾經因為母親的拒絕而一度使他放棄了念頭,但現在再次提起,卻是能讓他去做,心裏的喜悅之情自是無以言表。也不管母親同意與否,學著人家拜師學藝的樣子,跪在地上,真誠的叫湘兒為師傅。
湘兒被張三這一舉動搞的不知如好,她現在可沒有收徒弟的意思,隻是見了他可憐,想教他些防身的手段,以防以後再有同樣的事發生。忙叫張三起來,說教他便是,張三這才滿眼期待的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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