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傅青蒲還沒有問出聲來,一臉蠻橫的女子已經走到了文逸的跟前,怒道:“文逸,本公主屢次相邀,你為何都拒絕,你眼裏還有沒有本公主?”
傅青蒲一聽她的自稱,怔住了,她就是當今的寧安公主,西滄皇帝唯一的公主?唯一的公主?唯一的女兒?想到這裏,心裏暗暗的發疼。原來她還是在乎。
“公主,文某隻是一介商人,怎敢高攀公主?”文逸按下了心頭的厭煩,恭敬有禮地說道。自從上次在風和芯兒的婚禮上,她見過他之後,就三番四次地派人邀請他出遊,還一副天大恩賜的模樣,讓他厭煩不已。本來因為皇後幹涉芯兒婚事一事,他對皇家就抱著一絲的怨氣,如今這嬌蠻的公主百般糾纏,他卻不能正麵的惱怒,隻能遠遠避開。
“你知道高攀就好,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運氣,隻要你乖乖地哄本公主高興,本公主一定不會虧待你。”寧安公主嘴角翹的高高的,高傲地說道。
文逸垂頭,眉頭皺的更緊,說道:“文某一向木訥,可能不能如公主所願,請公主另找他人。”哄她高興?笑話,他除了芯兒還沒有哄過任何女人,何況是這個嬌蠻的公主。他不想得罪她,但並不代表一切都要如她所願。
“你!”寧安公主憤怒地叫道,不敢相信他竟然違抗她的命令,憤怒中瞥見了一旁發呆的傅青蒲,臉色陰沉了下來,盯著傅青蒲質問道:“這女人是誰?”看著那張容貌不遜於她的臉,眼裏的憤怒更加的深。
文逸暗暗不妥,擔心寧安會遷怒於她,有意上前一步將傅青蒲護在身後,說道:“公主,這位是文某的客人。”
然後這保護的姿態卻讓寧安公主更加的憤怒,美麗的臉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的扭曲,指著傅青蒲喝道:“你是因為她所以拒絕本公主?”
文逸眼眸一沉,沉聲說道:“這和公主無關!”
傅青蒲站在文逸大的身後,不由得暗暗叫苦,看來自己惹上了這位尊貴的公主了,可是這原本不管她的事吧?而且文逸對於這位公主也未免過於的無情,畢竟是個女孩子。“文公子……”
文逸以為她害怕,柔聲說道:“沒事的,我會處理。”讓她受到如此的誤會,希望喬煜知道了之後不會氣他。
“文逸!”寧安公主怒視著他,還有臉露擔心的傅青蒲,咬著牙,對這身旁的一個五十上下的女子叫道:“秦嬤嬤,給這個賤人掌嘴!”
文逸眼神變得更加的幽深,正想下逐客令,卻看見站在公主身旁的老婦人緊緊地盯著傅青蒲,卻沒有執行寧安公主的命令。
傅青蒲覺察到那人奇怪的目光,像是驚訝,也有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恐懼。恐懼!為什麼一個她從來也不認識的人會對她露出恐懼的目光?
“秦嬤嬤!”安寧公主看見身旁的人呆呆的,沒有反應怒道,“連你也違抗本公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