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
【我也走......哎!前麵的等等!好像不太對勁?】
【哥都沒眼看了,妹妹,你在用你漂亮的雙手做什麼?】
【新進來的,請問這是正經直播間嗎?】
【不確定,再看看。】
飛機上,餘折花把從酒桶大哥身上扒下來的短袖塞進他嘴裏,大哥嗚咽著聽不清說什麼,滾圓的肚子一顫一顫的,滿臉驚恐。
“別怕,我不是好人。”
餘折花猶如西部大嫖客般橫掃全場,衣服能扒的都扒了,黑的白的濕的臭的,一股腦塞人嘴裏,堵了個結實。
她做完這些,不出所料的生命值直線上漲,距離100僅差一個倒黴蛋。
“咚咚咚!”
這是餘折花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
這是全體npc心跳的聲音。
實際上客艙施壓,駕駛室的門早已經不堪重負。餘折花之所以敲門,是想給裏麵的人提個醒,她來討債了。
嗯......機長有點小帥。
目測能有一米八九,上下偏差幅度不會超過兩公分,幹淨利索的寸頭,單眼皮,下顎線像拿素描筆勾勒出來的弧度。
餘折花摸著下巴,疑惑問:“你怎麼沒哭呢?”
機長非但沒哭,反而相當鎮定。
餘折花想動手給人打哭。
她最初以為增長生命值的定性是讓npc們停止哭聲,這件事在大波浪身上確切得到過證實。
所以說,觸發機長生命值的定性跟其他npc不一樣?
“你想做什麼?”
餘折花摸索著坐在副駕駛,偏頭打量著他:“客艙裏那些人跟你有仇?”
“你說......”什麼?
“別裝大尾巴狼,”餘折花翹著腳,“機身破損的地方是外部受力,裏麵的人想損壞飛機,除了有操控權的你,別人沒辦法做到。駕駛室控製台沒有機械引擎和電路故障,有問題的隻有你。”
機長:“然後呢。”
餘折花眯縫著眼睛,“所以自始至終該死的,隻有你一個?”
機長冷靜地與她對視,表情無懈可擊。
但餘折花清晰的記得副本任務,讓飛機平安降落機場,飛機裏的一切包括機長,都得“平安”。
餘折花:“你有複活甲嗎?”
機長:......
這似乎是個死局,想要生命值100,就得殺掉罪魁禍首,也就是機長。但副本任務又必須讓機長活著。
“我能問一下,他們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理由值得你這麼大動幹戈的嗎?”
機長:“你確定還有時間聽我講故事嗎?不如幹脆點兒,殺了我。”
餘折花鎮定自若地開始回憶整個過程,遊戲不會是無解的,副本想殺玩家不至於兜這麼大圈子,有什麼東西是她一直忽略的。
如果增長生命值的定性不是止住哭聲呢?客艙裏那些npc,有什麼是共同改變的?
餘折花知道是什麼了。
她在機長坦然自若的注視下,緩緩走到他身後。
機長閉上眼睛,像是早已料到這一切。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