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折花:“你也是玩家吧?那個小孩,有點眼熟......”
錢厚福猛地看向她,厲聲道:“你住口!”
“說起來,我第一晚做的夢,跟你有關。”餘折花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開始我也不確定,但你捏的小孩兒跟你女兒太像了,讓我想不懷疑都難。我隻是好奇,驚悚遊戲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心甘情願的給它當臥底?讓我猜猜,或許,跟你女兒有關係?”
錢厚福嘴唇哆嗦了好幾秒,“我讓你住口!別說了!”
餘折花啞然失笑,“你心裏有數,把大家圈到這個遊戲裏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它答應給你的,不一定就是你真正想要的。”
錢厚福愣了幾秒,偏頭抹了把臉:“我知道,但許願池一定是真的,我隻要我女兒能活過來。”
“打個商量吧,”餘折花說,“你把出莊園的辦法告訴我,我用許願池複活你女兒。”
“別做夢了!”錢厚福陰沉著臉,“我不會告訴你的,這個副本能活著出去的人隻有我。”
餘折花搖頭歎氣。
“你們都聽見了嗎?”
孟瑤稀裏糊塗的點頭,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下一秒,尖銳利器猛地捅進錢厚福心髒,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對上那雙漂亮的眼睛。
餘折花貼在她耳邊,溫柔地像情人間的親密耳語,對方眼裏卻滿是驚恐。
她說:“你就是用這把匕首,殺了劉錯的吧?”
這種殘暴的方式實際上與這張漂亮的臉蛋極其不符,但有過前車之鑒,眾人錯愕地發現,他們竟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隻是......
病秧子皺眉問:“她死了,我們怎麼出去?”
孟瑤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她正欲張嘴替餘折花解釋,就見她朝自己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我是導航嗎?”
病秧子:“?”
“有那功夫,你不如省點時間找找出路。”
病秧子大怒:“你!”
餘折花卻不再管他,徑直站起身。
孟瑤趕緊跟上,邊走邊問:“咱們要去哪兒?”
在進入副本的時候,這棟莊園已經被餘折花逛了個遍。以至於孟瑤在看到這裏還隱藏著一個地下室的時候,倍感震驚。
“這怎麼還有附加劇情啊?”
餘折花笑得一臉和善,“乖,幹活。”
孟瑤:“......啊?幹活?幹什麼活?”
話音剛落,她手裏被強勢的塞進一把鐵鍬。
“昨晚你瞅著了,把臥底扔濃霧裏,就能平安出去。”餘折花抱胸靠在門框上,聲音懶洋洋的,“但是我猜還有另一種辦法,想留下來試試。”
孟瑤一臉“你再說什麼鬼話”的表情,這破地方能出去不早點出去,竟然還真就認認真真的玩解迷遊戲,不要太離譜。
心裏這麼想,嘴上卻老老實實地問:“什麼辦法?”
餘折花賞給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對她識時務的態度非常滿意。
“我在霧裏摸到一些氣體,跟霧的感覺不一樣。從來時到現在,三餐都有供應,可莊園裏卻看不到半個人影。我猜,這莊園不止有傭人,主人應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