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可是這不是你找死的理由啊?”賽義夫回答得很冷靜。
“Fuck,你管我,我死了就死了。”我還是有點憤憤不平的。
“老王,拜托你,我們隻有5個人,現在簡森戰死了,如果你在死了,那麼還不如大家都衝出去,拚死算了?”
“你想啊老王。我們需要突圍,少了你怎麼行,大家都是哥們,生死弟兄,要生一塊生,要死一塊死,是吧?”賽義夫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嗯,明白了,剛才我太憤怒了,現在沒事了。”我現在頭腦已經清醒,可是簡森的半截身體還在我眼前浮現。
“你說,賽義夫,我們是不是該突圍了。”理查德問道。
“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他們很快就要衝鋒了,我們要做好準備,走吧,哥幾個,做準備去,簡森的哪個位置我來堅守,大家趕快準備去吧。”賽義夫說完,轉身就往簡森的位置走去。
簡森的下半截身體還在那,賽義夫輕輕地把那半截身體拿到一邊,接著用一塊布給遮蓋起來,然後沒有任何語言,靜悄悄的就持槍趴在了上麵。
我拿起我的M-4,檢查了一下彈夾,接著我拿出幾個彈夾,在自己的頭盔上敲了敲,這樣可以免去彈夾賽子彈的危險,然後我拿出腿部別著的手槍,‘卡塔’一聲盯上膛,我明白很多危機的時刻,來不及換子彈的我,隻能靠這支手槍了。
‘噠噠噠’對麵的人開始衝鋒了,我們都拿起了槍,紛紛撲在自己的防禦線上,對著前麵蜂擁而至的敵人射擊。
對方的人數太多,我們打倒一個,又撲上來一雙,很快我們的子彈就開始告急了,越來越多的武裝分子冒著我的的彈雨,一個個波次不間斷的衝擊著我們的防線。
很快,我們就來不及換子彈了,蜂擁而至的武裝分子已經突破了我們的防禦線,其中有6個武裝分子,相繼衝擊了房間。
我拔出手槍,對著一個剛剛伸進投來的敵人當頭就是一槍。
‘嘭’地一聲悶響,這個手持AK槍的家夥的臉被我的子彈撕裂,一股夾雜著**的汙血‘噗’的噴到我臉上,我一陣惡心。
我身邊的賽義夫不愧是個老手,在我麵前的這個敵人屍體還沒有倒地之前,他一伸手就把對方手上的槍給搶了過來,接著衝著衝進來的幾個武裝分子就叩響了扳機。
‘噠噠噠’AK槍特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著,我麵前5米遠的一個已經舉槍瞄準我的家夥,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賽義夫的彈雨打倒。身上濺出的鮮血一下把我和他噴成了血人。
我也在賽義夫開槍的這一瞬間,一個前翻滾,撿起地麵上的一支AK槍對著缺口處就開火。
我和賽義夫的兩支槍,槍口噴出的火舌,把這個小小的房間的大廳映照得紅彤彤的。
終於,衝擊來的6個武裝分子都被我們打倒了,在我和賽義夫麵前,沒死的身體還在顫抖著,而我和賽義夫已經渾身是血,連臉都看不清楚了。
我對著賽義夫笑笑,但是去看到賽義夫搖搖晃晃地,想站立起來,可是他站立不穩,接著‘撲通’一下賽義夫就倒在地上,我一驚,是不是這家夥中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