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樂哪能讓客人幹活呢,她把自己的袖口紮好,洗芋、削皮、切塊,步步搶先,做起活來特別的麻利。

這讓在場的獸人都震驚了,她是雄性嗎?還會做雜活?

宋清也是一臉薑長樂是傻子的神色,眼裏全是鄙夷,薑長樂是有多饑渴呢?搶著幹雄性的活來討好雄性?

所有人都覺得薑長樂的瘋病沒好,還因為她把芋頭放進酸的溪水裏洗,這種東西真能入口?鐵打的胃也受不住酸雨的折騰吧?

隻有玄青越發的肯定,薑長樂根本沒有跟楚衛風真正的交配,就像當初的他一樣,隻是用了血滴法。

她騙了村主和世人,所以心生愧疚才用勤勞來贖罪吧?

瞧瞧她直接用溪水來洗東西,顯然是不個幹活的料,玄青嗤之以鼻。

“幹嘛?鼻塞啊?話說玄青,你今天就搬到薑家嗎?行李和家當呢?來、燒個火吧。”薑長樂不敢跟玄青靠近,時刻記著這是一條巨蟒,能一口輕鬆把她吞下肚子的那種。

但又特別好奇,這家夥一個小包袱就來了薑家,連一套碗筷都沒有,嫁妝呢?哪怕是以前的生活用品也行啊。

可既然他來了,薑長樂也不好排外,主動邀請他加入薑家。

至於家當的事,大家都沒有,日後再慢慢一起添置吧。

可顯然,玄青並不領情,“你指使我?嗬!別忘了是你強迫我的,還想要家當?這些東西難道不該是妻主送的嗎?”

玄青雙手環胸,一點要幫忙的意思也沒有,像是無關緊要的人一樣,站在一旁等著看薑長樂的笑話,他才不要變成這其中的笑話之一呢。

薑長樂頓時啞火了,好吧,嫁妝原來是雌性送給雄性的,她沒給,人家更不想加入薑家,那就算了。

隻能等日後的生活穩定下來,再來想想解除標記的辦法,薑長樂可不信這個邪,必須突破這些詛咒一般的枷鎖。

“我來燒火吧。”這時,刻板嚴肅的蘭獸夫看不下去了,主動上前接過薑長樂手裏的活。

薑長樂如釋重負,用石頭打火真的很難,“難為您了,我不太會生火。”還有燒火做飯看似簡單,但其實也是一門技術。

火候的大小要掌控,最重要的是,不能生出太多煙霧,不能揚起太多灰塵,因為大鐵鍋壓根沒有蓋子。

薑長樂不會,蘭獸夫卻做的很好,很快就在鍋底燃燒起大火。

楚衛風飛速的提水回來,遠遠的就看到玄青在欺負薑長樂,還讓他祖父幹活,他頓時就不樂意了,瞪著玄青道,“不幹活你就別吃飯,別忘了你是這個家的獸夫。”

玄青冷哼,“我說了我是被強迫的,還想讓我去侍候她?做夢!”提起此事就讓他心中充滿了憋屈和不甘。

想起昨天被薑長樂標記的恥辱,讓玄青憤怒的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如果不是薑長樂,他就是宋清的獸夫,像蘇落一樣有嫁妝,能正常交配,就算他不能讓雌性懷崽,也可以提升力量啊。

而且不是還有其他獸夫嗎?以宋清的大屁股和火辣的身材,生出孩子是早晚的事,他們離開酸雨村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