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遠是這一片最大的娛樂一條街的老板,從洗浴、桑拿,到你所能想象到的‘任何服務’,都能在他手底下的會所中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務。
如此規模的迪廳、酒吧、會所,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夠開得起來的,金明遠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首先就得益於他當年混黑的背景,他可是這一片數十條街道內最大的勢力,想想,這裏可是京城,寸土寸金地方啊。
所以金明遠在道上有著極深的關係網,是京城真正的黑老大,再加上近些年投靠了京城江家,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因而他混的是一個春風得意,風光無限好啊。
二金明遠的手下的人也跟著他狐假虎威,該幹的、能幹的事情一樣沒落下,不該幹的、不能幹的事情也幹了個七七八八,真可謂是奸、婬、擄、掠無所不為。
幾乎所有人甚至包括他們自己都以為,沒人能夠治得了他們,怎一個狂字能形容得了他們。
可是,俗話說得好,老鼠狂了貓咬住,今天的金明遠是踢到鐵板了,真正的鐵板,厚度以及堅硬度堪比航空母艦的鈦合金裝甲。
更為關鍵的是,這鐵板還不是他自己踢的,是他手下的人幫他踢的,從頭到尾他都沒出現過,可惜現實已經釀成,一切還得他來承擔。
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的金明遠就看到了周雲,而周雲對著他接連質問,他竟無言以對。
金明遠猜到了結果,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後果……
所以就聽見周雲憤怒的大吼聲。
“砸!給老子砸……”
金明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隻見周雲邊上的一位高級軍官,向著周雲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一個轉身就開始發布命令。
“一連都有,保持警戒!”
“是。”荷槍實彈的一連戰士們齊聲怒吼到。一個個緊了緊手中握著的95式半自動步槍,堅定的目光掃向了四周,仿佛隻要稍有異動,就會亮劍出鞘一般,讓不規矩之人倒在血泊之下。
“二連,三連,戰備鍬、戰備鎬準備,目標全福樓,給老子砸!”那旅長也是一句‘給老子砸’,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官就有什麼樣的兵。
“是。”
那幫二、三連的大頭兵,總計兩百多人,聽聞這道命令也是齊聲應諾,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和反對,反而從那鏗鏘有力的聲線中能夠分辨出來興奮,對,就是興奮。
就見二百多全副武裝的士兵們興衝衝地衝向了全福樓會所,一個個魚貫而入。
隨即,巨大的“嘭,嘭”聲就劈裏啪啦的從全福樓中傳了出來,然後就見無數的男男女女,從全福樓會所中衝了出來,其中有服務員、有保安、有食客、有小姐、有嫖……
士兵們絲毫不在意這些逃散的人群,專注著的執行著命令,完成著自己的本職任務。
這時,一輛警車猛然衝出,從另一個方向向著全福樓會所疾馳而來,轉眼就到了近前。
突然那警車裏的人似乎看到了前方景物,發現前方整整齊齊停的放在路旁的兩棲裝甲作戰車。
隻見那輛警車一個漂亮的180度漂移,車頭和車尾瞬間調了一個方向,徑直向著來路駛去,簡直像是沒事人一樣,要是有人問開,裏麵的人就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例行巡邏。“
此刻,警車上坐的正是這個地區警局的局長秦局長,以及他的司機。
秦局長在接到金明遠的電話後,立刻派人聯係了當地的武警,讓手下警員和武警官兵一起趕往事發地點—全福樓會所。而他本人則單獨前來,所以就發生了剛才一幕。
這輛警車在馬路上轉了一圈,一頭紮進了一個巷子裏麵,隻見裏麵這時停靠著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樣的警車,車旁站立的警員竟然也是二百餘人。
從車上下來的秦局長看得那是一個相當的無語。
“不是讓你們趕往全福樓嗎?你們怎麼躲到這兒來了,丟不丟人?”
一連兩個問題,問得跑上前來的副局長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見他衣領上,瞬間被脖子上滲出的冷汗給浸透了,心裏卻是在大罵眼前的局長,尼瑪你怎麼不過去啊。但嘴裏卻是趕緊解釋道。
“那個啥,秦局,這個我們來遲一步,等我們到的時候,全福樓已經被軍隊上的人接管了,我們不好插手,更何況我們哪裏敢和他們較勁啊,都……都死了三個人了!”
“什麼TM的這個、那個的……什麼?死了三個?”說著就豎起了三根指頭,在副局的麵前晃了晃,不太相信。要知道在華夏,但凡死人都是大事,死了三個那可就是驚動中央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