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真的死了,那種窒息感油然而生,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真的快要死了。在死亡這一刻我真的什麼都想到了,父母、爺爺,暗戀了三年的女孩,還有我那一幫狐朋狗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也許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吧。
突然間我的意識清醒了,大山已經走遠,我不知道他是會淡然安靜的死去,還是在這古墓裏變成一具可憐的僵屍。大山的宿命真的是如此嗎?如果他不選擇下這個鬥會不會還在鋪子裏把玩自己喜愛的汝窯筆洗,會不會和自己的妻兒一起吃晚飯。我沒有繼續想因為我真的很愧疚。
我拿起補給,看見背包的下麵生長一種是紫色的花,那花在如此陰暗的墓室了存活這,我不禁有點意外,但給我更多的是感動,植物如此為何我不行。我便拿起補給接著想墓室深處走去,在我回頭的一瞬間我看見一個身影,我馬上警覺起來,在一回頭我看見刀疤臉坐在地上。
我一愣,剛才的身影是刀疤臉!我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我真的太激動了,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因為我知道我能活下去。我衝上去想給打一個擁抱,他忽然躲了一下,我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我真的很尷尬,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很尷尬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他沒有說話
把我想說的話全噎了回去,確實是,這又不是我家開的他怎麼不能在這。我又問“貝勒爺他們呢?”
還是沒有說話
我的腦袋上一團黑線。我就什麼都沒問,刀疤臉也坐在了地上休息。我也不好再去打擾,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在弄我的腿,他則玩著他的刀。
我的好奇心真的是我最大的缺點,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盡管我知道刀疤臉可能會暴打我,但是我真的想去問他,我便調整好心態厚著臉皮去找他“刀哥,給我講講的經曆唄。”突然一把刀想著我的脖子就來了,寒光一閃。我以為我要死了,刀停了下來。此刻的我,心裏早把他的祖宗全問候完了,可是我不敢明著說,害怕他下一次真的把我的腦袋砍掉。便回到我原來的位置。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我沒好氣的問他“咱們什麼時候走。”他沒有理我,還是在那坐著不動,沒辦法,我又不可能自己一個人走,隻能接著休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過了有二十分鍾,我真的實在是忍不了了,我就又去找到刀疤臉很堅決的說要去尋找老莫他們,可刀疤臉還是不動,我不禁感到奇怪,為什麼刀疤臉不急著去找人,要知道給我的感覺刀疤臉對貝勒爺可是死忠啊,當初在老莫家,我隻是稍微頂撞了下貝勒爺,我的腦袋差點就不在了,為什麼現在貝勒爺生死不明他卻一點都不著急了?難道他剛才經曆的什麼讓他害怕的?但是這點應該不可能,聽老莫講在觀音衣塚裏麵,刀疤臉舍身引開蛇群,冷靜的麵對大蛇,而且聽他們日常交談中下鬥的時候看見僵屍就比遇到老頭老太太們繃瓷一樣常見,沒有理由還懼怕什麼東西啊。我想到剛才老莫的那把刀又想到了另一種想法,是不是貝勒爺他們遭遇了不測,刀疤臉自己跑了回來。
我覺得這種想法特別有可能,不讓刀疤臉去關心貝勒爺的也隻有這一種了。我回到我原來坐的地方,心裏十分不好受,一開始大山安慰我的時候我還相信他們都活著,可是現在我又該怎麼想,我想到大山的背影,再一次感到傷悲。大山!對,大山!想到大山我就想到了他身上的屍斑,我想會不會刀疤臉也跟大山一樣已經屍化了!雖說剛剛經曆的大山的屍化,但是麵對刀疤臉我也是有點恐慌的,我不敢確認,總不能上去問問吧,說“刀哥,你是不是屍變了?”那樣的結果我隻能被活生生的打死,我就在想有什麼方法來確認刀疤臉是不是屍變?我想到了煙,對香煙。在大山留給我的補給品中有他自己買的香煙,我就這個刀疤臉接煙的時候來確認。說幹就幹,我立馬去把香煙拿出來,那是一盒外國煙叫蘭博基尼,薄荷味的,可憐的是隻剩下四根了。我立馬跑過去給刀疤臉,他一看是煙也沒想就接了過去,我看了看他的手臂,並沒有屍斑,我也就放心了總算不用跟一個僵屍一路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那洋煙確實好,很好聞,我吸了幾口二手煙我的癮立馬就上來了,我剛想拿煙,我卻看到了驚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