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還忐忑不已的時候,清雅姑娘念道:“《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
清雅一語話畢,所有人都叫好起來,即便是王四喜這樣的粗人,他一樣的喝彩起來。
“好詞好詞!珠兒,有請這位公子!”清雅開口說道。
俏丫鬟點頭說道:“是!小姐!”
“公子,請進!”俏丫鬟對著齊弘泉行了一禮說道。
齊弘泉心裏一陣激動,就在這時候俏丫鬟轉身對著在座的諸位說道:“我家小姐認為這位齊公子的詩詞更勝一籌,所以今晚的獲勝者是齊公子!為感謝大家的參與,我們清雅小姐,請在座的桌位每人一壺好酒!”
在座的諸人不禁要佩服起這姓齊的文采起來;王四喜極其佩服的看了一眼江山道:“江爺,這是你寫的吧?”
江山笑了笑,道:“好東西大夥知道就好,誰寫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你”王四喜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可是的,今兒個我們隻管喝酒!其他的休要提起!”江山一把堵住了王四喜所有的話頭;人家不願說,這廝隻有無奈的答應了。
姓謝的一聽,臉都綠了!麻痹的!又是你這個姓齊的!我擦!好!老子今天忍了!
“我們走!”姓謝的大袖一揮,黑著臉走出了包廂!
“謝大少,我們就這樣走了??”後麵的一人不服氣的說道。
“你要是想留在這裏,我也不攔你!”姓謝的恨恨說完,轉身離開了。麻痹的,有個好爹就是牛逼!我擦!
那人心裏不爽道,麻痹的,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給你麵子,你丫以為你了不起麼?我擦!
齊弘泉已進入這個珠簾,便覺得一陣幽香,頓時這廝便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公子!”一個清理窈窕的美女朝著齊弘泉行了一禮。
齊弘泉趕忙回禮道:“清雅姑娘有理了!”
“公子,請移駕內房!”清雅盈盈一拜在前麵帶路道。
“姑娘請!”齊弘泉紳士的說道。
不知為何,見到了真的清雅姑娘之後,齊弘泉的心裏居然沒什麼其他的念頭了;似乎這不是他以前的風格,又或者說他以前之所以喜歡清雅,乃是喜歡她的神秘感而並非她的這個人。想到這一層,齊弘泉的心裏舒服多了。
來到內房,屋子中間早已擺好了一桌飯菜,一壺精致的酒壺在哪裏安靜的等待著。
“公子,請!”清雅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齊弘泉。
齊弘泉覺得心裏一蕩,他忍不住的就想把自己的內心裏的東西全部告訴她,於是這廝脫口而出:“清雅姑娘,實話實說,這首《江城子》並不是我寫的!”
“噢?此話當真?”清雅雖然帶著紗巾,但是她的驚疑還是齊弘泉還是能夠感覺的出來。
“這是在下的一個朋友寫的!我之所以上來,就是為了阻止那謝公子與姑娘共聚晚餐!僅此而已!”齊弘泉道。齊弘泉這麼一說,到讓清雅多看了這廝一眼。
“那,小女子可以見見你的那位朋友麼?”清雅提議道。
“可以!他就是和我一起坐在大廳西南側一桌上的江山!”齊弘泉道。
“齊公子坦率如此,小女子佩服萬分!今晚,公子可以選一位女子共聚良宵!當然,小女子除外!”清雅掩嘴輕輕一笑道。
“那我就選她好了!”齊弘泉指了指清雅身邊的俏丫鬟道。
“珠兒,你可同意?”清雅問道。
俏丫鬟嬌羞的點頭,然後帶著齊弘泉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裏麵去了,少頃便見窗上人影晃動,屋內春色滿園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