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華都比往昔更加熱鬧繁華,處處洋溢著蓬勃的生機。

皇宮之中,南景漫身著華麗的皇袍,經過三年沉澱,威嚴的氣勢令人不敢直視,沉穩淩厲的氣質,彰顯著帝王的無上威儀。

但容貌卻比三年前更加年輕。

因為在登基後的第二年,百悅超市達成十億積分,升到了第九級。

而第九級的獎勵就是讓南景漫恢複在這個時代的本來樣貌。

容貌其實並沒有多大變化,但年紀卻從二十八歲變為了十九歲。

自然年輕了不是一點半點。

她端坐在禦座之上,聽著大臣們彙報著朝中的各項事務。

褚序州站在文臣首位,一襲朝服加身,身姿挺拔如鬆,麵容俊朗,沉穩內斂。他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南景漫身上,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支持,一如成婚前。

原本早朝一切都很和諧,大臣們依次彙報著朝廷的各項事務,朝堂上氣氛莊重而有序。

然而,這份和諧卻被某位不怕死活的禦史打破。

這位禦史名叫李進,在朝中以直言敢諫著稱。

今日,他毅然決然地出列,恭敬地行禮後說道:“陛下,如今國家昌盛,四海升平,然,皇室血脈傳承乃國之根本,陛下當為皇室血脈計,選秀以充裕後宮,綿延皇嗣,此乃國之大事,望陛下斟酌。”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間一片寂靜,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投向褚序州。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

褚序州一聽,頓時怒了。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上前一步,冷聲道:“陛下與臣夫妻恩愛,何須選秀,且如今國家安穩,並非靠皇嗣眾多,當以仁政、賢能治國,此議荒謬至極!”

李進頭鐵,繼續說道:“榮國公既為皇夫便當心胸寬廣,陛下選秀乃是為了皇室血脈傳承,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固,此乃大義之舉,國公與陛下夫妻恩愛,更不應當以一己之私而阻礙國家大事。”

褚序州氣得拳頭哢哢作響,“李禦史,你簡直是胡言亂語,我與陛下的感情豈是你能隨意詆毀的,陛下選秀一事絕無可能,你給我死了這條心。”

“陛下,朝堂之上榮國公如此妄為,還請陛下嚴懲,”李進言辭激烈。

南景漫微微皺眉,她之前多次說過不會選秀,沒想到還會有人重提。

“李禦史,榮國公乃朕之夫君,今日之事,雖國公情緒稍顯激動,但也是出於對朕的愛護,選秀一事,朕已表明態度,無需再提,退朝吧。”

……

回到寢殿,褚序州不複方才的怒氣,反而委屈巴巴地把頭埋進南景漫的頸間,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笙笙,他們實在過分了,竟想破壞我們的感情,”褚序州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些許委屈,“還罵我小心眼。”

南景漫溫柔地撫摸著褚序州的頭發,輕聲說道:“哎呀,我不是已表明態度,絕不會選秀,我們的感情無人可以撼動,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