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初三學的一篇文章《紀念劉和珍君》魯迅先生在開頭就寫道:“兩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在禮堂外徘徊,遇見程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我說“沒有”。她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劉和珍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剛將魯大爺這段讀完,偉果果就感覺‘寒從足下起,懼由膽邊升’。想來等我死了可沒人像魯迅先生那樣寫我,所以,偉果果還是趁自己沒死的時候給自己寫篇自傳吧!
先說名字問題:其實方偉這個名字還是我奶奶給取的,可讓偉果果汗的是我奶奶壓根兒不識字啊。反正方偉就方偉吧,我也沒那麼挑剔,沒給我起個名兒叫方狗蛋,我就謝天謝地謝我奶奶了。不然您現在看的就是《狗蛋蛋日記》了。
說到取名,偉果果順便提一下曆史。大家都知道漢武帝叫劉徹,但其實他本來叫劉彘的,就是劉豬。我頓時感慨他爸漢景帝果然是個人才!佩服佩服……
這都是有史料記載的,不是偉果果在亂掰,古人自有‘賤名保平安’一說,而且後來那‘豬’當了皇帝後才改成劉徹的……
偉果果自命不凡,也寫了個藏頭詩:方天畫戟終破天,偉世雄才莫等閑。汝等休嘲少年勇,行道天下能者先。
後來又‘引經據典’,發現這麼兩句和我有關。
古語有雲:吃得苦中苦,方偉人上人。
現代也有句廣告詞:不走尋常路,美得死方偉。
再說相貌問題:現在長啥樣大家也都看得見,偉果果就不加贅述了,免得到時候吃不下飯怪我。反正我小時候長得還可以,是個阿姨姐姐都來伸手摸摸偉果果的臉蛋兒,更有甚者直接來個人工呼吸。
這都是我奶奶告訴我的,估計我那時候喜歡抿嘴的毛病也得追究那群不良阿姨。不過可惜的是,現在是想都想不到咯!
哲人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忘了說,哲人就是我。
再大一些後,才華橫溢的偉果果自然而然地成了小區那片的孩子王。打彈子,玩花片兒,搶小孩兒糖果吃不給錢,除了泡妞我不行,樣樣精通。
還記得當時爺爺家那片的‘興濟小區’裏的小丫頭挺多的。有個隔壁的叫戚美娟,小時候和我關係特鐵。所謂女大十八變,前幾天碰見發現長得水靈水靈的,隻怪偉果果小時候沒有性別意識,不然就來個小蘿麗養成計劃。嘴角好色的一笑,想起一本書叫做《鄰家有女初長成》,寫書那哥們兒果然下手比我早!
再大一些後,偉果果到了初中,其實那會兒還算比較老實的--除了有時候不交作業還威脅課代表;上課吃‘飛旺’辣條或‘小當家’方便麵,有時零錢足夠的話也來兩包辣條‘棒棒雞’啃啃;加上和前排女孩兒吵架鬥嘴,吵不過有時也會打。
但我想不通的是每次都是偉果果落下風,可能是對方有冷兵器鋼筆的緣故……
糟了!這篇日記給那丫頭看見的話偉果果就小命不保了!
那丫頭叫王夢笛,大家看見了可別告訴她,關鍵偉果果打不過她。我保守估計十個男的裏九個不是她對手,還有一個看見場麵血腥直接給嚇暈了……
時過境遷,歲月無情,小時候偉果果經常對著鏡子作鬼臉。現在長大了,鏡子算是扯平了。
唯一值得自信的是從天上降臨下來了一個‘鳳姐’,鳳姐其實跟‘天上降下個林妹妹’交通方式相同,都是坐飛機。不幸的是,前者是臉先著陸的。而且那飛機場的地麵得是花崗岩的,不然承受不了如此給力的天外一吻。
普通人看鳳姐一眼是要有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看她超過3秒是必須得做好晚上作噩夢的準備的,這令偉果果感到無比的自信--我酷我搖擺,我帥我存在!
再說性格問題:說實話,偉果果通常給大家的印象應該是活潑大方,不掬小節,大大咧咧的。可很少人知道偉果果還有鬱鬱寡歡,借酒消愁,寄情詩詞,憂鬱不悅的時候。
開心的時候,我願意將自己的喜悅說出來,寫出來,與大夥一同開心快樂。可憂鬱傷心的時候,偉果果更願意一個人在夜晚時分靜靜發呆。
由於家裏有媽媽自己釀的葡萄酒,於是偉果果便獨斟獨飲,化憂傷為感性,化醉意為詩歌,是故偉果果所寫的詩都與‘醉’有關。
其實我認為寫詩本是一種思維的慣性,同寫文章一樣,感情到位自然會有詩句出口成章,而‘醉’便是詩人最本源的感情。
有些人就問我:“你寫詩時是怎麼想的?”
我說:“怎麼想的?真不好說,我寫首詩來回答你吧!”
《醉詩情》
男兒有詩不輕吟,隻因為曾觸傷情。
酒酣一醉君莫醒,提筆四行太白明。
此詩落罷,我終於知道,為何李太白對酒情有獨鍾--酒不醉人人自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