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懷看著微微抬頭的那處,一臉驚恐狀。這種感覺已經許久沒有嚐試過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般修士在房、事方麵的需求極為淡薄,雲懷也不例外。現在這一係列奇怪的反應,莫不是中了春、藥?
中了春、藥這種劇情不是主角必備嗎?他記得祝爵就是在中了春、藥後,被一位年輕的鄉村小大夫所救,由於這小大夫隻懂普通的醫術,除不掉修士研製出來的那種春、藥的猛烈藥性,最後為了醫德英勇獻身,成了祝爵的後宮之一。
怎麼現在變成了自己?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雲懷躺倒在床鋪上,身上熱得不行,幹脆將身上多餘的衣服除去,隻剩下一件貼身小衣,衣襟大開,露出精練白皙的胸膛來。他的胸口此刻正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上麵布滿了亮亮的汗液。
萬萬沒想到喜聞樂見的春、藥梗居然落到了自己頭上。
“雲掌門,你沒事吧?”梁從宣在屋外敲門道,他敏銳地察覺到雲懷有一絲古怪,莫名其妙就鑽進了小屋子裏,一待就是大半天,也不見個人。
“我需要獨自調息,”裏麵傳來雲懷的聲音,“勞煩……梁道長照看下小徒……”幸虧自己先鎖了門,雲懷怕梁從宣進來後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焚身的窘態,也不敢讓阿九與自己同住,生怕自己會作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雖然能夠托人照顧自己的小徒弟,卻沒人照顧自己的小兄弟啊!這窮鄉僻壤的,他該去找誰解毒?
好在梁從宣是個不會胡思亂想的青年,沒繼續追問雲懷的異狀,也願意幫雲懷照顧他的阿九。不過梁從宣覺得這小徒弟似乎有意與自己保持了一段距離,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屋內的雲懷還在備受煎熬,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欲、火焚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不發泄出去,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盡管雲懷早就在為自己的小兄弟瀉火,雙手並用,恨不得連兩隻腳都用上去,可不管他如何動作,根本毫無作用,那裏反而越來越精神。
再擼下去,他的小兄弟都要脫一層皮了!
雲懷一咬牙,跳窗離開了小屋,他一路小跑來到一條河邊,見河水清澈,連衣服也沒來得急脫就一頭紮進了河水中,企圖通過冰冷的河水來降火。
現在這時節,河裏的水冰冷刺骨,的確讓雲懷高熱的體溫暫時降下一些,但他身體裏麵的那團火焰反而越燒越旺,一時間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原本身上那些細小的傷口也因為河水的浸泡而發出陣陣刺痛,雲懷難受得牙齒打顫,體內的氣血翻雲倒海,如同萬蟻噬心。
雲懷漂浮在河麵上,隨波逐流。這樣顯然得不到紓解,他深吸一口氣,幹脆整個人潛進了河裏。
耳邊是嘩嘩的水聲,視野裏白花花一片,雲懷不知在河裏待了多長時間,意識越來越模糊。正當他漸漸快要失去意識時,身後突然靠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誰?
他想要開口詢問,卻忘了自己還在水底,不小心嗆了一口水。雲懷感到對方將自己摟在懷裏,拖著他的身體往河麵遊去,隨後他被整個托出了水麵。
雲懷一接觸到空氣後便大口大口地喘氣,抬起頭想去看那個拉他上來的人。他頭上被水草纏著,水草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並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他隻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拖上了岸,就好像拖著一條死狗,咳咳……不過此時的他,的的確確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這春、藥實在詭異,發作了一段時間後還會導致渾身無力,神誌不清。
寬而薄的水草借著河水吸附在雲懷的眼睛上,從他眼裏看出去的整個世界呈一片淡綠色,如夢似幻。那人輕柔地撫摸著雲懷的身體,就像是在對待一件極為珍貴的寶物,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所有傷口,為雲懷舒緩久久無法釋放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