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家至今沒來找她,不代表伊家會放過她,尤其她還冒充了黎曼,成為了伊家的女兒......
更在伊老爺子麵前和伊夫人麵前顛倒了黎曼不少是非黑白,如今黎曼和伊老爺子站在一起,想到這,方娉婷恨不得挖個地洞轉下去.......
消失在這裏,心中一陣警鈴著想,她該怎麼辦?目光一轉,卻看到了身後有道門,方娉婷快速的躲了進去,而周子揚此刻心中有點複雜,不知道他給黎曼說,方娉婷在這裏,黎曼會不會感激他?
如今的周子揚和方娉婷是什麼樣的結合?
肯定是利益的結合,有利益時,大家互相抱成團,沒利益時,你桶我一刀,我桶你一刀,就是這麼虛情假意。
而此刻黎曼就在眼前,而那個害黎曼不能和伊家相認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方娉婷給他的計劃,確實不錯,等她整容回來,頂替黎曼,堂而皇之成為伊家大小姐,他就和方娉婷假扮的黎曼複婚,到時候他也是權貴之一。
可是,再怎麼整容假的就是假的,總有被拆穿的一天,就像上一次方娉婷憑借一個胎記讓伊家的人認了她,可是,在還沒等輿/論洶湧來襲,伊家就證實了方娉婷根本就是冒牌貨。
所以,周子揚一陣權衡,他要把方娉婷拉到黎曼麵前,重新博取黎曼的好感,慢慢的讓她重新愛上他,想到這,周子揚就一陣激動,轉過身就要去拉方娉婷出來。
方娉婷見周子揚躊躇在哪裏,半天也不躲開,略微思索了一番便知道了他打的什麼注意,可是,她怎麼會讓周子揚暴露她此刻的行蹤,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把周子揚拉進來,順便還帶上了弱弱的祈求聲:“子揚快進來,我們倆要是被黎曼發現了,她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方娉婷說得沒錯,黎曼上次對他說過,以前的事情她不想計較,從此形同陌路,再見亦是陌生人,可是他好歹曾經是她的丈夫,不看生麵看佛麵,他絕對不相信,黎曼這麼快就忘記了他們曾經的恩愛,隻要他表現良好,一定會讓黎曼發現他的改變的......
“婷婷,你可不要這樣說,即便曼曼發現了我們,那也是不會放過你,你還是好好躲好吧。”周子揚一個用力把手從方娉婷的拉扯中扯了出來。不陰不陽道,那模樣感情他是替天行道的正義使者,多麼光明正大一樣。
“你.......”方娉婷氣極,看著走過來越來越近的黎曼,方娉婷也沒膽子和周子揚爭論了,隻得像一隻過街老鼠一樣快速把自己藏好,祈禱著周子揚不要告訴伊老爺子和黎曼她在這裏的存。
其實,方娉婷日子現在也不怎麼好過,雖然她重新攀上了伊誌明,可是伊誌明並沒有給予她多少的金錢資助,在沒整容之前他隻負責她的生活費,多餘的錢就不要想。
方娉婷今天來餐廳用餐,幾乎花了一大半伊夫人曾經給她的零用,就為了讓周子揚相信,她雖然被伊家識破了,但是她仍然有錢,畢竟伊夫人當初可是很疼她的,沒少給她錢花。
對於周子揚這種愛慕虛榮的人,也隻能用錢才能綁住他了,不然,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她該怎麼栽贓嫁禍到周子揚頭上。
“曼曼........”看著走近的黎曼,周子揚好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仰首挺胸,異常溫柔的模樣走到黎曼跟前溫和的喊道。
周子揚這人吧,不看他那惡劣的本質,就看外表,長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往大街上這麼一站,還是能迷倒不少少女少婦,可是一旦知道了他的本質,再好看的外在,也掩蓋了他醜陋惡心的虛榮心和猙獰的虛情假意。
黎曼眉頭一皺,很意外在這個地方看到周子揚,不過她眉頭也隻皺了一秒,下一秒就淡然的掃過周子揚無視了他的殷勤表現,攙扶著伊老爺子像一邊走去。
伊老爺子想著這畜生如此的欺負他的寶貝乖乖孫女,本來想教訓周子揚的,但是感受著他的寶貝乖乖孫女在拉車他的袖子,和那輕微的顫抖,伊老爺子忍住了,氣得胡子一瞧一瞧的往裏麵走去。
經理納悶的看了一眼周子揚,咦?這人剛才不是在和伊小姐用餐嗎?怎麼他一個人站在這裏?
作為顧客至上的原理,經理在不明情況下恭敬的詢問了一句:“周先生你和伊小姐還滿意此次推薦給你們的菜品嗎?”
經理此話一出,周子揚臉色立刻就變了,說出方娉婷的行蹤的這件事情,本來應該他來做的,以爭取黎曼對他的好印象,沒想到這該死的經理,搶了他的話題,他該怎麼和曼曼說?
如果讓曼曼知道他和方娉婷那個賤人又混在一起,曼曼一定會生氣的。想到這,周子揚趕緊一臉急切的對著黎曼道:“曼曼,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人胡說八道,什麼伊小姐我根本就不認識。”說著還一臉氣憤的瞪了一眼經理。
欲蓋彌彰,急於澄清,看著像小醜一樣的周子揚,黎曼冷笑一聲,周子揚這人還真是死性不改,想到這,黎曼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悲,雖然她現在對這個男人完全沒感覺了,但是,想著前幾天他還一副深情的表情對她說不想離婚,轉眼卻又和方娉婷勾搭在了一起,這怎麼看,怎麼都有點把她當猴子耍了,以前她愛他,敬他,是因為他是她丈夫,她可以容忍。
可是,現在,周子揚你把我黎曼當什麼了?傻子嗎?
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本以為不搭理他,他也自己知道知趣,沒想到........黎曼想到這裏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心:“這位先生,說話注意你的語氣,我們認識嗎?”
周子揚沒想到黎曼會這麼回答他,一時間有點傻眼,瞬間就慌了,完了,完了,曼曼肯定是誤會他了,肯定是誤會他了。
不得不說,周子揚真的很自以為是,太過自戀,他以為他自己是朵人人都想采摘的鮮花啊,呸!兩人都離了婚了,也說得這麼清楚了,你還一副浪子回頭的癡心模樣,這是要鬧那樣?
最主要你一邊還算計著黎曼,還一邊想要討好黎曼?這是為那般?賤人都沒你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