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希望你不要後悔!拿了那塊玉佩,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兩個月後會回來找你。”
“靠!這些男人是怎麼了?話都說的是一樣的,姐姐鄙視你們這群小破孩!”楚夢心不由得爆粗口了,墨白失蹤的也是那樣的奇怪,現在嶸昊也是。三天後榮連城也要離開京城了,似乎一時間她剛剛認識的幾個男的都離開了,感情就她比較閑啊。
醉月酒樓三樓,精致的包間內的一間密室中,嶸昊隨手把玩著手上的玉符,江月眼尖的看了一眼嶸昊腰間,驚訝的發現那一直被嶸昊帶著象征身份的玉佩竟然不見了。
“主子,那個——”
“嗯?”
感覺到低氣壓的江月,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主子,那個您的玉佩呢,以後咱們要是見到了——”
“就當是我來了好了!”
“唉?”江月,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連給了什麼人都不知道,還當作老板來了。這是在開玩笑麼?隻是縱然心裏有萬般不願意,江月也不能說出來。
“不用覺得奇怪,她沒你們看到的那麼簡單。三天後楚王即將離開京城,注意各方勢力,尤其是關注一下胡凱最近到底是想做什麼。昨天他和劉建在一起,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是!”說道正經事江月從來不敢大意,大楚帝國帝都位於中州,乃是大陸的中心地帶,而東洲、南州、北州、西州目前已經完全被割了出去,原先的諸侯現已經成為一方霸主。
主管西州的的乃是北秦王秦岩,而掌管東北州的乃是戰王戰天;而東南州就是越王劉越,他的兒子也就是前幾日在京城出醜的劉建,乃是眾多王子中最為心狠手辣的。這幾位都是已經稱帝的三大勢力,這次楚王即將前往的戰場是在北邊,南邊的戰場一直是胡凱的父親,帝國老戰將胡文峰負責的。
前不久胡文峰還曾上書,南方完全不用擔心,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啊,嶸昊靜靜把玩著手上的玉符心思卻不知道飄到何處去了。
“兩個月後,我相信局勢一定會有變化,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可以暴露你的身份。現在的局勢還不夠穩定啊,燕王和韓王尚未有所動作,楚國已經是岌岌可危的局麵,完全不用考慮,這段時間多注意楚王的動態。我可不希望兩個月後聽到他出事的消息!”
“是,主子!”江月急忙躬身,他知道主子出來三年了,是時候要回去一趟了。
不一會江月小心的退了出去,嶸昊收起別在腰間的玉符,沉聲道:“暗影,你通知暗風讓他守在她身邊,記住不要讓她發現!”
“是!”空氣中微不可查的波動了一下後,複又歸於平靜。嶸昊心裏則是將這段時間不斷從諸侯王崛起稱帝的消息整合起來,目前整塊大陸,就是一個蛋糕,誰分到了好的地方,誰就有把握。北秦王顯然是占據了最大的優勢,但是那優勢也未嚐不是劣勢。至少北秦依然有後顧之憂,在北方還有蠻族的存在讓人不敢輕動。
“天下即將大亂,亂世出英雄,隻是不知道要用多少無辜百姓的鮮血去鑄造這些英雄了。”嶸昊緩緩站了起來,靜靜的思索一番之後提筆將接下來兩個月的事情寫了下來,然後不自覺的在畫紙上畫下了一幅畫,畫中女子側臥在軟塌上,手持一卷書,神態慵懶。但那俏皮的模樣看起來就活靈活現,仿若真人。隨手將畫卷收入書櫃,嶸昊這才起身離開。
夜半剛剛睡下的楚夢心忽然被芮嬤嬤搖醒了,芮嬤嬤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小聲道:“小姐,我剛剛在院外聽到,水嬤嬤帶著人去宗祠了,恐怕是去偷偷看側妃的,不知道要不要——”
“好戲終於要開場了啊,父王還沒走,事情恐怕還有的發展呢,先靜觀其變吧。要相信母妃啊,雖然不知道母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還是睡覺比較好,我怕明天沒精神起來看戲!”楚夢心說完也不理會芮嬤嬤直接倒下接著睡了。
隻留下一臉呆愣的芮嬤嬤,她原本也是抱著問問的心態,畢竟小姐才剛剛好,大家都以為小姐隻有孩童的心智。可是誰能告訴她,小姐現在這時孩童的心智麼,那一定是個天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