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毒微微一愣隨後明白了楚夢心的意思,暫時不希望他們這次的行動製造的事情從紅塵傳出去自然是不希望有心人將目光放在他們身上,畢竟楚夢心也算是紅塵半個主子。
次日清晨整個街上就傳播著毒宗煉製了許多傀儡想要操縱整個南疆,然後去攻打別的國家,但是對南疆人來說,自然明白傀儡的意思,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最惡毒的人才會做的事。
以前的毒宗雖然用毒,但是卻沒有用這麼損陰德的方式去控製人,現在這消息一出來,許多人驚呆了,加上不多久前麵傳來消息說有數千人的藤甲軍被新的神醫火燒,一個個淚流滿麵,畫麵將的活靈活現,一個個聽的紛紛淚如雨下,聽到那神醫帶著這些已經成為傀儡的人的家人親手用火箭焚燒他們的時候,一個個哭的稀裏嘩啦。
“怎麼可以這樣,太殘忍了,那些人怎麼做得出這種事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
隨後消息因為人傳人傳遞的越來越離譜,說楚夢心想救人,但是對方為了不讓她救人,直接將那些人變成了活傀儡,還用藤甲把那些人禁錮起來。
在南疆樹藤是他們都十分尊重的植物,這種刀槍不入的樹藤肯定是有了許多年代了,但是從來不會有人用樹藤去做衣服,因為一旦用樹藤做了衣服那意味著打破了尊重這樹藤就會束縛住你的靈魂。如果沒有心靈通透的人願意為你解脫的話,那麼將永生永世倍困在這樹藤之中。
這時以為南疆本地的傳聞,加上又有五個點被火燒的消息傳來,南疆頓時變得人心惶惶,他們從來沒想過要攻城略地,所以南疆的百姓害死質樸的,隻是現在這樣的消息傳出來後,頓時讓無數人瞠目結舌,一個個不敢相信是真的。
一時間毒宗的聲望都被打落到底層,雖然毒宗出麵說這不是毒宗做的,相信一定是花宗的陰謀,奈何這次出麵阻止的人是天山神醫一脈,誰都知道天山神醫一脈和毒宗花宗的關係都是一般般,而且神醫一脈向來是被天下人所敬重的。
一時間整個南疆變得人心惶惶,而楚夢心則依然在紅塵茶館喝著茶,聽著樓下的消息,輕輕敲擊著桌麵:“各位,我想有個消息各位怕是還不知道吧。”
“哦?這位姑娘有什麼消息?”
“我可是聽說這次天山下來的可是魔醫不是神醫,這魔醫和神醫可是差別很大的!”
這時周圍的茶客紛紛笑了起來,其中一人更是拍著桌子笑著道:“這位姑娘我們不知道什麼魔醫什麼神醫,我們隻知道那位不知名的魔醫她救了人,再說了,她那名字裏既然帶著一個醫字,少說會治病吧,這個不用說吧,既然會治病那就會救人,那會救人不就是好人麼?這官府還殺人呢,你能說他就是壞人?”
周圍的茶客紛紛符合,這時楚夢心忽然笑著道:“原來如此,那倒是真的長見識了,這要是那魔醫殺了人呢?”
“那說不好也是那些人該殺吧,我不是聽說那魔醫答應那些藤甲軍的可憐人要幫他們報仇麼,這既然要報仇,死了那麼多人,恐怕要殺好多人了吧!”
“唉,你們說說看她這是會殺什麼人?”
楚夢心微微笑了笑,嘴角留下的卻是一抹淡淡的嘲諷,不管發生什麼是,這些人的想法都那麼簡單,但是就是這種簡單的想法,卻讓楚夢心感覺到了恐怖,因為這些人永遠活在自己編織給自己的推測之中。
“是不是覺得他們愚不可及?”楚夢心看了一眼嘴角帶著嘲諷笑容的暗弑。
吃過虧的暗弑已經知道不該說話的時候就不要說話的道理,於是他倒是聰明的沒有說話。楚夢心靜靜的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他們不是愚不可及,而是聰明,因為他們活的簡單獲得快樂!這種簡單的快樂往往是你追求一輩子卻求之不得的東西!”
就在這時遠處的那中年男子忽然對著楚夢心喊道:“那位姑娘,你既然知道魔醫,你是不是知道她的故事,和我們說說唄,咱們也隻是聽說了一點點聽說她一怒之下屠殺數十萬人,這才被人封號魔醫,是不是這樣啊?”
楚夢心嘴角微微勾起:“請我喝茶,我就告訴你!”
那中年男子略一猶豫最後還是開口道:“好!這位姑娘要是說的好我請了,但是你這要是說的不對那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