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將船艙清空後,那四人已趕著那群捆綁的人往船艙裏去。那幫人顯得極為忙碌,又開始將箱子往車子上搬運。
突然,意外發生了,被捆著的人當中,有一個身材嬌小之人,趁著空擋死命朝岸邊跑。幾個負責之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膽敢逃跑,隻不過一眨眼功夫那人已跑出幾十步之遠。
眼看那人便要跑出碼頭範圍了,沒想暗中迎頭走出一人。一隻粗大黝黑的手伸出,一下便已掐住他的喉嚨。那逃跑人掙紮起來,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掐在他喉嚨的雙手越收越緊,似乎想要捏死他一樣。後麵追趕之人氣喘噓噓的來到,見到此人後立即躬身,滿頭冷汗道:“延三哥,多虧您老人家出手.........”。
“再有下次,你自己跳到浦江裏去”那延三哥對著追趕而來的人講到。手一鬆,捏在手中之人便軟趴趴的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喘著粗氣。
“小的明白,不敢再有下次了”
“規矩不能破,給我打,打到他自己願意上船為止”延三哥一雙眼睛閃著寒光。
旁邊幾人見延三發話了,對著剛才逃跑之人一陣拳打腳踢,隻打得那人在地下不停翻滾。翻滾中戴在頭上的頭罩脫落,一頭青絲露了出來,原來竟是是個女人。隻是她嘴角被一根粗繩捆住,不能講話,隻能發出呀呀之聲,眼中看向眾人充滿了仇恨。
那延三哥剛想離去,抬頭一看,隻見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雖然穿著粗布衣服,但是那小摸樣清甜可人。雖然是夜間,但也可以看出其膚色極白,加上胸前高高聳起,身材極為誘人。
“咦?從哪裏搞來的好貨色,看樣子還是個雛”延三哥看向她時眼中泛起了光芒。
旁邊之人立刻會意,立即上前諂媚:“三哥喜歡,不如就留下,反正這一船的人路上難免會水土不服死掉幾個”。
“不錯,你小子夠機靈,有前途”延三開心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頭。
那人立即給旁邊幾人使了個眼色,上來兩人將那女子牢牢抓住。女子激烈掙紮,但是她力氣再大也無法敵得過兩個彪漢,一時間眼中充滿了淚水,似是為自己的前途可悲。延三看著眼前的女子,魂都快飛了,招呼一聲就想把女子帶走。
眼看那一隊人就要全部登上船去,意外又發生了。
一個叫花子一樣的老頭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延三哥等瞳孔立即收縮。斧頭幫的事情不能暴露出去,否則其他幫會知道了,肯定會斜插一腳分一杯羹。
延三向後退去:“殺了他”,一聲令下,已有幾名大漢抽出斧頭奔向那老頭。可憐的老頭,接破爛撿到斧頭幫的地盤,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悲慘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斧頭破空砍出,隻消那麼一下,老頭的頭顱定會變成兩半。隻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斧頭還未到,幾人眼前的目標消失了。老頭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繞著他們轉了一圈,隻聽見幾聲輕響,噗嗤------猶如西瓜破裂一般,衝上前去的幾人如同被定住,緊接著頭顱好像從高空墜地一般破裂開來,紅的白的灑了一地。
殺.........老頭一聲怒吼,繼續朝眾人奔來。
斧頭幫眾人見幾人倒地,加上燈光照明不好,似是沒有看清楚幾人的死樣。不想老頭老眼一眯,雙腳在地下一蹬,身體已如狂風般衝進了眾人之中,斧頭幫眾人根本來不及閃避。老頭動作似那山中猛虎下山,動作剛猛無比。隻一拳便將一個彪形大漢擊飛五米遠。
哢嚓------那人胸口塌陷,如同汪洋中小船被巨浪破開一個大洞一般。老頭再一腳又將右側一人踢飛,正好撞到卡車上,又聽哢嚓幾聲傳來,那人骨架似乎全部拆散了一般,等他滑下,露出了背後凹陷進去的車身。老頭動作簡潔簡單,無一合之敵,於突然間衝入群,片刻已打倒一片人。
看著眨眼之間,斧頭幫已有十幾人倒地,延三一看不對勁,已經顧不得許多,上前道:“前輩,請手下留情,不知我斧頭幫有何得罪之處”?
老頭一拳將前麵一個人打爆,一腳踢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延三聽聞老頭這樣講,心猛地往下一沉,看來今天的事無法善了:“就算有仇,前輩也不能濫殺無辜”。
“哼,濫殺無辜,你看看你們這些人是無辜嗎?走私**毒害國人,販賣良家婦女,哪一條都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老頭憤然講到。
“動手,殺無赦”剛才延三已使眼色給了手下,他來拖延時間,趁著老頭不注意,對老頭形成合圍。散落在四周的幫眾各自從懷中掏出短槍,對準老頭就是一陣猛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