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了,南宮詩兒依舊昏迷不醒,隻是偶爾可見那麼迷蒙中的一絲異動,但是那種異動卻極為像是一種恐懼,可能在她潛藏的內心深處有什麼令她如此害怕的事存在。
這半個月,村長也偶爾來探望過南宮詩兒,以及詢問關於近三年花宇在外麵的生活,每當村長給南宮詩兒把脈的時候,族長總是搖了搖頭,隻說她脈象氣息一切都很正常。
對於這種結果,花宇實在無奈,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花宇根本無從下手,他隻能這樣每天辛勤照料好她。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花宇獨自坐在村外的那棵翠柳之下,眼神呆滯,在思索著什麼。
“咳咳…”一聲咳嗽打破了花宇的思索,咳嗽的是村長,族長已經年邁,弓著腰背,村長坐了下來,衝花宇笑了笑。
“怎麼還在擔心那姑娘?’
花宇沒有說話,但是傻子都看的出來這幫個多月花宇為了南宮詩兒忙進忙出,到處尋找破解之法,現在人看起來都憔悴多了。
“如果我說有辦法可以去救她,你願意試試嘛”族長道。
“什麼辦法?”聽到族長說有救治之法,他很激動的站了起來。
族長擺了擺手示意花宇坐下,”她脈象平和,至於為什麼不醒,是因為她將自我封閉,也就是一種假死狀態”
“那為什麼會這樣”花園全神貫注的聽著族長講道。
“可能是內心深處受了重創,不願意接受現實,你要知道一個人的心受傷會被肉體上還要痛千百倍,而她選擇自我封閉,那證明她內心手的傷真的不淺”族長慢慢講解道。
花宇聽族長的講解也大概略懂,不管怎樣有辦法救治那是最好的。”那族長,我現在該怎麼做”
族長麵色顯得有些凝重”入夢,你應該有發現她偶爾會在睡夢時有異動吧,那證明她的思維還是清晰的,她還活在的她的夢裏,她並沒有完全逃避,所以這樣下去,不論是怎樣她都會被折磨致死,所以你要入夢去解救他,我們伏羲族自古以來傳承了一種獨特的道法’醉夢訣”,可以用來進入闖入別的夢境之中”
“那族長,你能教我醉夢決嘛”花宇道。
“這個,侵入他人夢境時間很危險的事,如果出了差錯,將永遠不能從別人的夢境脫身,而那個被侵入的人也將永遠不會蘇醒,你要考慮清楚”族長道。
永遠不能蘇醒,也許對花宇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如果他的過錯讓南宮詩兒也不能蘇醒?想到這裏,花宇也亂了心神,”族長,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嘛”
族長搖了搖頭,然後背身離去。
“如果你想通了,晚上可以來找我”
花宇看著村長一步一步邁入破舊的茅草屋,然而自己的內心卻是各種波動,他到底該不該做,他陷入矛盾之中。
天黑了,花宇仍舊獨自坐在柳樹之下,天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沒有那麼的黑,夜晚很寂靜,連蛙鳴聲都沒有,也對,現在已經是入秋時節,哪裏來的蛙鳴。
花宇雙手杵在石桌之上,拳頭抵著下巴,眼神很迷茫,到底要還是不要,這兩個選擇一直在他心頭糾結著。
突然天空一道晴天霹靂,晴朗的天空竟然下起了大雨,雨水不斷衝刷著花宇的肌膚,露珠從臉上滾落而下,雨下的很大,擊落到石桌上”滴答滴答響”,久久未經雨水的路麵,經過一場暴雨的洗禮變得濕潤。
看著雨水不斷從地麵流動,花宇已然起身朝族長的屋內走去。
半夜族長窩內的油燈還沒有熄滅,難道族長早就算到花宇會找他,花宇隻是麵容微笑。
“噔噔噔…族長,是我花宇,我想好了”花宇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沒鎖”
花宇推開門,族長正端坐在床上打坐修煉,更貼切的說是在精心調養,族長的屋內很簡單,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外加一把破爛不堪的劍掛在牆壁之上,劍身全是銅鏽,劍刃全是破口,不知道什麼樣的打鬥能把一把劍損壞成這樣。
族長慢慢的睜開雙眼,起身站了起來,然後對著花宇徑直走了出去,花宇沒說什麼,他跟著族長一起離開了。
族長來的正是花宇的屋子,推門而入,看見的便是南宮詩兒那嫵媚多姿的。族長走了過去,。
“你躺倒他旁邊,我來施法,這樣可以提升一點成功的概率”族長直截了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