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月在華軒閣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那個傳信的侍衛,無奈,她又找了那個新的侍衛。
不料侍衛告訴她,太子並不在府中。
他不在府中自然是正常的,因為他平常也是這麼的忙,霄月隻好告訴這個侍衛,等太子回來時,一定要告訴他自己要找他的事。那侍衛很敷衍的答應著。
這態度讓霄月很深的疑慮。
直到天黑,楚逸寒也沒有消息,看著窗外,紫懺也不在。
霄月坐在屋裏心如亂麻,楚逸寒這次是真的囚禁她了,就連吖環都不許進屋。此時二更已過,這些侍衛不旦沒有變少,反而還在加多。
看這陣勢,楚逸寒這次是要動真格了,霄月終於疲憊了,許是昨天夜裏本就沒怎麼睡,這一天又擔驚受怕了一天,坐在椅子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
凡王被種下蠱蟲後,玉昕很厚道的替他找來了最適合的大夫,白墨。
紫懺因為接了喋血臨時掌門之位,所以有很多事要處理。玉昕得知楚晨熠已經離開後,才敢聯係的白墨。
喋血此時必須要有個皇家有地位之人來保,而楚逸寒本就是喋血的死對頭,沒有霄月,他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這次楚晨熠已經不在燕京,對於白墨來說,反而少了很多的顧忌。霄月是楚晨熠的女人,要保她安全他們還是能做到的,但是要因為她而放過楚逸寒,那也隻有楚晨熠做的到,他們可辦不到。
紫懺在富自來客棧親自監督著鯨魚計劃的執行,畢竟這件事有多麼的重大,他還是知道的。
祭祀時楚晨熠抓了一名影衛,後來影衛逃了出來,再接著被跟蹤的事,白墨他們早就已經了若執掌了,所以一點也不驚訝楚逸寒會大舉出兵搜查西城。
好在有驚無險,至少他還沒有懷疑到喋血和富自來客棧的關係。單單這一點,可不是他放鬆對這事關注的原因。
白墨有心要在宮變之事直接搶下燕京,所以他是極想留下富自來客棧的。
紫懺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就覺得自己更應該在這守著,看著富自來客棧安全的離開。
至於霄月,紫懺也想不到那麼多。
她隻要寒毒不發作,一切都好說。
紫懺這一忙,就是三天後了。
霄月依舊被關禁閉,期間她什麼辦法都想盡了,可是就是出不來華軒閣,侍衛答複的稍有信息量的說法是:“皇上龍體抱恙,凡王下落不明,太子殿下近日十分繁忙,連夜間睡覺的時間也沒有。我等哪敢與殿下提及此事,且最近在府中能見到殿下的次數,用一隻手都可以數的出來。太子妃就不要為難屬下了。”
這也是被霄月煩的實在沒有辦法,才透露了出來。聽侍衛這樣講,霄月才感覺朝中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在發現。
如果真的是,那她是要錯過這場戲嗎?回首,霄月深吸一口氣,看著桌上早已經冷掉的飯菜,歎口氣,這些事都已經與她無關,離開這裏是遲早的,在這之前,她一定要找到霄震天,這樣想著,她又看向了窗外,這三天裏,別說紫懺,霄月就連宣溪都不曾見到過。
楚逸寒這次真的做的太絕了,四更的梆子聲已經敲響,屋外晃動的禁衛不僅沒有變少,反而更多了。
這情形讓霄月越發的不安,深深的又歎了口氣,她知道再不想到出去的辦法,她肯定會瘋掉。
霄月的心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又不得不用盡一切力氣來阻止自己要硬闖出去的衝動。
看著桌上的包裹,咬著牙,想著侍衛的話,皇上龍體抱恙,楚晨熠如今也不在宮中,凡王還在失蹤,楚逸寒自然是忙的,但是霄月卻總感覺這件事應該是沒有這麼簡單的。隻是哪裏有問題,她也想不出來。
不行!今天晚上再不能出去,她就必須要闖出去。
這麼打算著,霄月立即上樓,找尋著自己的夜行衣。
就當霄月準備好自己的夜行衣時,失蹤了三天的紫懺終於出現了。
“你這幾天到底跑哪裏去了,那天我為什麼會和楚晨熠在一起!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霄月咬著牙,怒瞪著一臉憔悴的紫懺。
紫懺的挑眉,淡笑道:“太子妃這是想我了?才三天不見,這樣熱情,紫懺消瘦不起。”
話語間,紫懺一個瀟灑的跳躍,人已經坐在圓桌之上,執著水壺正在倒水。
霄月氣瘋了,哪裏有時間和紫懺開玩笑,一揮手之間,一條絲帶直接將紫懺的脖子繞了起來,她稍一用力,那絲帶便緊緊的纏在紫懺的脖子上,並被她緊拽在手。
“紫懺,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