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太妃呢,眼皮子淺手段低劣。再說,先皇的妃子才稱呼太妃。以前她身在王府沒注意。這會聽到,怎麼聽怎麼刺耳。這家人把造反之意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沐靈姝也不慣著,“嗬嗬,到底是誰的東西,本公主自有嫁妝單子核對。若太妃想無賴的話,大可現在就走出門去,咱們當著街坊鄰居的麵好好說道說道。”

“再說,你若覬覦我嫁妝裏的好東西就直說,興許我還能送你兩件。這麼拐著彎的想霸占宮裏的東西...”

上前兩步,“嗬嗬,大家都在傳白家祖上是被流放的罪臣,是以給人殺豬起家的。想必太妃從小過過苦日子,這才如此這般目光短淺,小家子氣吧...”

“你——”白太妃氣壞了,“誰說我們是給人殺豬的,我撕爛你的嘴。”衝上前。

可惜,沐靈姝十分靈活的避開。

白太妃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氣的臉色青紅交加,“我祖上,跟著太祖皇上打仗,有從龍之功。你個小輩,竟敢如此忘本侮辱先人!”

白太妃也說的沒錯。

她太爺爺殺豬的出身,練了一身腱子肉。在太祖揭竿起義的時候,拉兵支援。

可要說白太妃吃苦,那屬實跟這個沾不上邊。她見識不多,主要是因為是庶出。從小不受父親待見。哥倆相依為命日子過的不如體麵點的下人。

但她生的姿色豔絕,憑美貌和算計,貼上了老定北王。這才有今天的地位。大哥也憑借庶出的身份坐上白家主的位置。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被一個小輩翻出。

她氣不過,就很想扇沐靈姝的臉。

也是巧了,院中東南角有一處枯井。為了招財用的。白太妃人老眼神不濟,一時沒注意被絆倒後仰著摔了下去。

“啊!”她慘叫一聲。一摸,後腦勺出血了。

隨後隻感覺頭暈暈,有一瞬間暈厥。

知道怕是不太好,馬上叫侍衛長,“別打了,救命...”

沐靈姝一見這,也慌了神。到底是一方霸主的娘,真要出個好歹,她怕挨收拾。

趕緊去扶,“來人,快來人。”

侍衛們趕過來,七手八腳的將白太妃抬了回去...

傍晚,消息回來。

戰戟塵臉色凝重,“聽說患上頭疾。隻要激動就會發作,性情暴戾不穩定。”

“啊,沒死就行。”沐靈姝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聞訊趕回的蕭淩淵正在房中被數落。

白太妃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額頭敷著手巾,“哎呦呦,母妃可是遭罪嘍。兒啊,她現在跟咱們王府沒關係了,你可不能再忍讓了。可要給母妃報仇啊。”

蕭淩淵早將前因後果調查清楚。知道是親娘無理取鬧才落得這個下場,再加考慮沐靈姝剛死了情郎正心嬌,於是沒接茬。

“母妃放寬心。兒子已經派人去鄰國請神醫了,不日就會到達。一定能將您的頭疾之症治好。”

白太妃對這結果十分不滿,“淩淵,就算你顧忌皇帝老兒暫時不想殺她。可她總該從嫁妝中挑些好東西親自上門來賠禮道歉吧。若這個都不能,母妃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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