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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打探消息的家夥是怎麼搞得?啊?一整天的時間,怎麼就是找不到楚天寒在哪兒呢?還讓那個小子安然無恙地回到了宗門!”血斧總部內,公孫留痕在發火了。
言輕歸一臉的笑容,躬身說道:“老大,這也不能怪下麵的那些家夥。這個楚天寒不像別的子弟,好像喜歡往偏僻的地方跑。陰風山脈範圍太大,就算我們派出所有的人手,但是隻要楚天寒離開宗門一定的範圍,那也是不好找啊。”
頓了一頓,言輕歸又說道:“不過,老大放心,明天早上,我們幾人肯定能截住他!”
“明天,你們幾個一定要把那個家夥打得不成人樣!要讓他在床上躺上幾個月!”公孫留痕氣呼呼地說道。
楚天寒一再地掃了血斧的麵子,讓血斧在外門的聲望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讓血斧成為另外兩個組織的笑柄,怎麼不讓不讓公孫留痕動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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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剛蒙蒙亮。陰風山脈還籠罩在稀薄的雲霧中,山穀深處,不時傳來幾聲魔獸的吼叫聲。
天星門的弟子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修煉,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爭奪。
離天星門約莫數裏外的一處山路上,三道身影正站立在路中央。
一個個出來曆練的天星門外門弟子,老遠看到這三個人影,就像看見了三個惡鬼一樣,莫不早早繞道跑開。
“嗬嗬,怎麼這些家夥看到我們三人竟像看到了魔鬼一樣啊?”一個顴骨高凸的少年說道。
“還不是你這個鬼叫魂的在這,嚇著這些家夥了。”另一個麵上始終掛著笑容的少年笑嗬嗬地打趣道。
“什麼鬼叫魂?”那個顴骨高凸的少年道,“是鬼腳好不好?你這個言輕歸!我看你應該改名叫宴請鬼!”
“嗯?那是什麼意思?”麵上掛著笑容的少年問道,一點都不氣惱。
“你一天到晚鬼話連篇,笑得那個賤樣,就像要宴請小鬼到你家做客一樣!”顴骨高凸的少年諷刺道。
在這二人的旁邊,還有一個少年,臉色有些鐵青,始終不發一言地站在那兒。
這三人正是血斧之內,除了鐵手之外的四大將中,那另外的三人。顴骨高凸的少年是鬼腳李四清,麵上老是笑嗬嗬的是漫天花雨言輕歸,而剩下的那個臉色有些鐵青的正是義無反顧苗無顧。
“嘿,你說,這個苗無顧為什麼總是不說話啊?”無聊之極中,鬼腳李四清向著漫天花雨言輕歸問道。
言輕歸臉上閃過一絲怪笑,壓低著聲音說道:“可能他相好的偷了小白臉吧?”
李四清一聽,也嘻嘻地低笑起來。
二人的聲音雖輕,卻沒有逃過苗無顧那雙靈敏的耳朵,苗無顧眼放冷光,斜瞟了二人一眼。
二人對視一眼,咳咳,幹咳了幾聲,李四清收起了笑容,而言輕歸卻仍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
“咦?怎麼那個小子還沒來呢?”無聊的李四清發話問道。
“放心,”言輕歸回答道,“既然那些探聽消息的家夥已經看見那小子朝這個方向來了,那就一定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