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鄭天、猴子、張奎等人個個一身烏青,相互攙扶著。肖明的頭上盡是血跡,衣裳破爛;鄭天一臉青腫,活像個豬頭,其餘幾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猴子首先看見了楚天寒,喊了一聲:“老大。”聲音低沉。其餘幾個這才抬起頭,看見了楚天寒,都低聲道:“老大。”
楚天寒看著他們,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連續的幾天,院子裏的每一個人都被打得鼻青臉腫,而且今天,似乎傷勢更重了你,這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回事?”楚天寒沉聲問道。
幾個少年相互望了一眼,張奎幹笑道:“嘿嘿,嘿嘿,沒事,是奪天星珠的時候打得。”
楚天寒一言不發地緊緊盯著這幾人,眼中那泛著寒芒的深邃的目光似乎要看穿這幾人的心肺。
張奎等人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毛,眼神不住地躲閃著,其餘幾人的目光一遇上楚天寒的眼睛,都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紛紛躲閃不已。
半晌,楚天寒冷聲道:“都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相瞞你們也瞞不住,我明天一問別人便可知曉。”
聽得楚天寒這麼說,肖明抬眼看著楚天寒,說道:“是血斧和小樓的人打的。”
嗯?楚天寒一愣,問道:“為什麼?得罪血斧的人是我,他們打你們幹什麼?還有,這又關它小樓什麼事啊?”
張奎這是時氣憤地大聲嚷道:“那些個血斧的王八蛋,天天都是一群一群的找我們幾個的黴頭。每次都是在半道上堵截我們!”
“是啊!”猴子說道:“老大,自從你打敗血斧的四大將之後,聽說血煞公孫留痕那是暴跳如雷,整天都想著找你算賬。可是,這幾天你都在院子裏養傷,他又不能前來打你這個受傷的人,所以就把氣撒在我們這幾個人頭上了。”
沈子越這時也插話道:“那些個血斧的人,每次都是輪番上陣,不僅將我們痛打一頓,還還把我們身上的天星珠搶個精光!”
楚天寒肺都氣炸了!想不到他這才養傷幾天啊?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們這是報複,是在殺雞儆猴,是在掃楚天寒這個老大的臉!是在向他楚天寒耍威風!
楚天寒雙拳緊緊地握住,越來越緊,手上青筋直冒。
“那小樓呢?小樓為什麼也要對付你們?”楚天寒咬著牙問道。
鄭天聽了,搖了搖頭,說道:“老大,這都是因為你啊!”
楚天寒一怔:“因為我?為什麼啊?”
咳咳!鄭天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老大,誰讓你搶了他花小樓的人呢?”
楚天寒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南宮秋水啊!
南宮秋水天天都往楚天寒這兒跑,任誰都看得出來南宮秋水對於楚天寒的那份情意。這對於一直講南宮秋水視為自己禁臠的花小樓來說,當然是不可接受,不可容忍的了。
隻是因為楚天寒正在養傷,他們不敢來找,怕受門規處罰,因而,鄭天、張奎等人就成了楚天寒的替罪羊。
這些混蛋!楚天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