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一章 要她死(1 / 2)

烈如歌在馬車內,對司徒明的安排真切表示感動,雖不是親哥,他可比親哥更親,知道庇護她不被司徒拓撞見。當然,對於外麵四道不同涵義的眼光,烈如歌已經沒心情去理會他們了。

等司徒拓過後,王公公上了馬車,繼續出宮往丞相府去。其實,司徒明此行有兩個用處,一是保護烈如歌身份不暴露,二是給烈如歌助威,他司徒明是站在烈如歌的一處的,丞相府的囂小,什麼牛蛇鬼怪要打烈如歌的注意,間接是在挑戰他的威嚴。

馬車離宮後,烈如歌深呼出一口寒氣,抬手抹去額頭上的一片冷汗,深感再多幾回類似的狀況,她都要被司徒拓身上的寒氣給凍僵。

此刻,烈如歌不願同司徒拓攤牌,因為她還要在司徒拓那裏偷蒙拐騙地把絕生蠱毒的解藥拿到。樂樂的性命被司徒拓緊抓著。

可是,烈如歌當下知曉對麵進宮的人是司徒拓,莫名中有一股心虛感。

心虛?老娘呸,老娘行走江湖,行得正做的端的,就是打橫著打斜著走,什麼都有,就是不可能心虛,她對一個小氣鬼心虛個毛線啊,該心虛的是那個摳門的小氣鬼!

烈如歌在馬車內嘀咕著,用著各種顏色詞彙罵著司徒拓,騎馬進宮的司徒拓當下鼻子發癢,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秦十二眨了一下眼睛,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著,小聲的道,“尊主,您被人惦記著,大概是二小姐想你了。”

秦十二是猜測著回答,畢竟司徒拓與烈如歌的關係可是千絲萬縷的,烈如歌人剛剛經過,肯定是知道司徒拓是她孩子的親爹,尷尬得不知如何麵對,才沒露麵的。

司徒拓眼神森冷鋒利地掃了秦十二一眼,薄唇抿著,冷聲道,“惦記本王的人多著,你倒是能肯定?”

秦十二心髒一抖,訕訕地下頭,連忙笑著道,“尊主,屬下是亂說的。尊主身份高貴,惦記的人不少,依屬下看,排在頭號的就是烈歌了。”

話出,秦十二立刻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提誰不好,偏偏提起司徒拓現在最不悅聽到的一個人。

果然,司徒拓麵色陰沉,深邃的鳳眸中藏有怒氣,寒聲道,“回去領罰。”秦十二苦著一張哭喪的臉,對烈歌的怨氣比起司徒拓一點都不少,準確來說是九皇府對失蹤的烈歌各個都有氣。

因為,他們一天沒找到烈歌,他們的尊主處罰他們,而且不是一般肉體的處罰。

烈歌啊,兄弟們以後都不笑話你,你小子是死是活的,趕緊蹦出來啊!麵色冷淡的秦十二,內心火熱頂天的崩潰咆哮。

秦十二見司徒拓麵色冷沉,趕緊連呼吸都放緩了些。話說,他們做屬下的倒是喜聞樂見丞相府二小姐和自家尊主拉上天窗的,隻是自家尊主似不太情願。

秦十二還記得,上一次司徒拓特意派隱衛去丞相府保護烈樂樂與烈如歌,回來稟告中提及烈如歌的院中住著一名男子,且兩人舉止親昵。如此,秦十二以為司徒拓會暴怒,可司徒拓隻是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從此,他們兄弟們就知道,自家尊主對小主子她娘不太來意。可是,前幾年不是還特意派人去找的嘛?

如秦十二所說,司徒拓對那個誤會過了一夜,膽敢炸了他山莊,火燒他林子的女子很是好奇,隻是過了六年也沒見消息,這股子的獵奇也逐漸消散。

本來,司徒拓對女子就不太興趣,隻是難得遇到了有趣的人罷了。倘若讓司徒拓定義那名女子,他大抵會記住她,卻不再有其他的想法,更狂談喜歡二字。

此刻,烈如歌不知司徒拓的想法,連自個兒屆時怎麼以貼身小廝的身份滾回九皇府的都沒想過。眼下,烈如歌享受著皇帝的待遇,好好感受了一番九五之尊禦用的馬車。

烈如歌小手摸了摸身下柔軟得如同嬰兒肌膚般手感極佳的明黃綢緞所製的墊子,連連感喟。翻身躺下,雙手枕在腦後,兩腳交疊翹起,腳嘚瑟的抖動著。

相比烈如歌今天的略顯露出小人得誌的心情,錦瀾此刻心情隻有用糟糕二字概括。

回了如蘭苑,錦瀾坐在美人榻上,臉色青白交佳,還有陣陣的發紅,顯然被氣得不輕。腿上微有不適,錦瀾惱怒地一腳踹向給她按摩腿的丫鬟,尖銳的嗓音響起,“你當本夫人的腿是木頭啊,那麼用力,想搓掉我皮啊!力氣那麼大沒處兒花,滾去柴房使役,以後你也不用吃飯了!”

丫鬟是按照了以往的適宜的力度,沒想到會惹怒錦瀾,還被發配到低級的柴房,嚇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哀求著錦瀾饒命。

錦瀾眉頭狠皺,沒等婆子上手,就張手甩了她一個耳光,打得丫鬟陣陣耳鳴,頭暈目眩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