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 三王府的秘事(1 / 2)

昨夜,無疑是司徒拓寒毒毒發的三天中睡的最安眠的。

清晨,司徒拓那雙深邃的鳳眸睜開,見到自己懷中酣甜的烈如歌,眉間折痕加深。最近寒毒毒發的幾次,司徒拓雖然被折磨,但還是有些意識。

這個溫度,是他一直貪享且刻在腦海中的,揮之不去。隻是,司徒拓一開始沒有辦法承認,他會貪婪著一個男子的溫暖。

鳳眸緊盯著沉睡中的烈如歌,削薄的唇瓣抿著,冷峻的臉上微有氣色,不像昨夜那般麵無血色的嚇人。

良久,扣住柔軟身軀的兩手微收緊,深邃的鳳眸重新閉上。清晨中一縷陽光從窗欞外照入,和煦的光芒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宛若璧人。

烈如歌醒來已接近中午,張手伸了個懶腰,最近兩邊忙碌,能愜意放鬆的睡了飽覺,著實是件奢望的事。抬頭看向旁側,已沒有司徒拓的人影,那一塊冰冷,顯然起身已久。

意識到蓋在自己身上的嚴實的厚被,烈如歌唇角不禁勾起,暗歎司徒拓還不賴,占了自己便宜,還知道愧疚。

烈如歌簡潔洗漱後,剛打開門,店夥計就站在門口,端著熱乎乎的飯菜,笑著道,“公子,您醒了,這是拓公子讓小的給您送來的午飯,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了,你放下就行。”烈如歌低聲道,對司徒拓難得的表現,略顯詫異,但安心受之。

靠,老娘昨晚可是被他占了大便宜,一點點獻殷勤算個屁啊。

此刻,司徒拓在南宮璽的房間,兩人在議事。深邃的鳳眸從門中的細縫見到旁邊下樓的店夥計,不著痕跡的收回。

一旁的南宮璽警覺地注意到司徒拓詭異的神色,濃眉挑起,揶揄道,“九皇爺,你今早一直望著門,再瞅些什麼呢?咱們認識多年,有好事就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嘛。”

司徒拓不語,漠視南宮璽的好奇心。

見狀,南宮璽無奈收了嘴。忽而,張頭晃腦地看向四周,後知後覺地道,“哎,你的小跟班烈歌呢?那家夥昨天借找我不成,莫非氣到半夜睡不著,給氣病了吧。”

“他昨夜去找你?”南宮璽的自言自語,以為司徒拓不會接話,可司徒拓卻冷聲問道,語氣和平日一般冷冽無他,可南宮璽卻聽出一絲的不悅。

南宮璽不解司徒拓怎麼就不高興了,愣愣地回道,“是啊,大半夜的過來敲我門,我以為她又要搶我房間,就沒有開門。”見著司徒拓暗沉的臉色,南宮璽下意識問道,“怎麼,她真的生病了?”

“沒有,本王讓他在房間等著。我們議事,他不該知太多。”司徒拓看著手中的信,低聲道。

南宮璽恍然大悟,並不作多想。

忽然,司徒拓冷聲道,“聽說申屠無憂一直在南宮府,青姨把她當成預定的兒媳婦。此番涪陵一事,我們速速解決,你也好回去拜堂成親。”

聞言,南宮璽一臉的頹敗,咬牙切齒地惱恨地瞪著冷酷無情的司徒拓,低吼道,“我又哪裏惹到你,你非得拿申屠無憂來戳我心窩?別跟我替她,就她那潑辣又蠻橫的脾性,我都不知她給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一直催著我回去娶她。”

司徒拓宛若神祗的俊臉依舊冷冽,削薄的唇角邪氣的輕翹,落盡下石地勸道,“申屠無憂可是一國公主,你見好就收,不吃虧。”

南宮璽舉起青筋爆出的拳頭,齜牙咧嘴地向司徒拓示威,長袖一揮,神色嚴肅地道,“別扯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你猜我這兩天查到了什麼?你要是知道,準會吃一驚。”

司徒拓鳳眸眯起,神色凜冽,隨著南宮璽所言,俊臉遍布寒霜。

“三王府小王爺是三王妃與管家苟且懷上的暗珠,多年前,管家就開始一點點地給三王爺的膳食中下毒。此毒正是你在趙府鹽坊查到的冰晶毒,慢性毒藥,開頭幾年基本開不出症狀,連大夫把脈都發現不了。”

“隻有毒如骨髓,無力回天,才會顯示症狀。如今三王爺纏綿臥榻,我悄悄去給他看過,已是病入膏肓。”南宮璽歎聲道,不免有些遺憾與同情。

誰能想到一介尊貴王爺,居然被親信下毒,且到了如今還被蒙在鼓中,一概不知。

而且,三王爺司徒軒隻有小王爺一個子嗣,可真相是他多年做了便宜爹,給情敵養兒子。

當年,南宮璽作為司徒拓的人,也會有意無意地接觸皇室中人。三王爺司徒軒在南宮璽印象中,依舊是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隻是,當他親眼見到如今瘦成皮包骨,人鬼不像的司徒軒,心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