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株連九族(1 / 2)

街上,上百的涪陵百姓拉著橫幅,走在最前麵是被綁住的趙老爺,趙府兩位小姐,管家,還有趙家多家鹽坊的管事,被百姓推著遊街示眾,身形狼狽。

每經過一處,街上聽聞此事的人,紛紛拿起爛蔬菜,水果與臭雞蛋砸向他們,伴隨著厲害的詛罵。

禍害人命的事情,最是令人發指。

烈如歌靠在窗戶邊,低頭看著一幹惡人中的趙金蓮與趙玉蓮,她們發絲淩亂,身上全是各種顏色的枝葉和碎片,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一路上,哭哭啼啼的,顯然是受驚害怕了。

本來是趙老爺惹的禍事,趙家兩位小姐應該沒有參與,卻因為是連屬關係,都被拉做是壞人。忽然間,烈如歌心有不忍。

“她們是無辜的,你不能放過她們,給她們一條生路嗎?”烈如歌回首,美眸幽幽,看向坐著的司徒拓,歎息道。

“不能,斬草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司徒拓麵無表情,冷聲回絕。

聞言,烈如歌神色一愣,再次低頭看過去,小臉上淡漠一片,沒有剛才的憐惜。

司徒拓的話令烈如歌找回了理智,憐憫是對她們的傷害,更是給自己未來藏下一個炸藥,時刻會取你性命。弱肉強食的規則,沒人會為弱者憐惜。

烈如歌給趙老爺提供的消息並不完全是假的,司徒拓在暗中到涪陵之際,司徒明便下旨調派涪陵的知府孫文勝。時間緊湊,司徒明要孫文勝立刻進京麵聖。

所有,趙老爺趕去知府府邸,涪陵的知府已經換了一個人。新知府陳大人是司徒拓的人,廉潔奉公,與趙老爺難以同流合汙。見狀,趙老爺無奈回府準備再做計劃。

隻是半途就聽到趙府和鹽坊出事,趙老爺連忙招了馬車,取走在錢莊的銀兩,迫切要離開涪陵,去外地躲避。可趙老爺還沒出城門,就被知府陳大人派兵抓拿,扔給暴怒中的百姓。

趙府一幹人擅自販賣私鹽,還惡意毒害百姓,殘害性命,是重罪,證據確鑿,判了斬首死罪。至於趙家鹽坊的工人,有間接參與,但是無辜犯罪,小以懲戒,謹記日後不可再犯。

此事未了,前知府孫文勝與趙財發官商勾結,本是死罪,但孫文勝死活不認,並借助了京城暗中的勢力,為自己脫罪。

於此,司徒明隻好卸了孫文勝的官紗帽,把他違禁在涪陵孫府。隻是,可以逃過一劫,再大的事也沒有比保住自己性命重要。

再孫文勝沾沾自喜時,那日揭發了趙財發黑心奸商的小公子再度出現,帶著一個神誌不清的少女,到衙門擊鼓鳴冤,指證孫文勝是一年前的失蹤少女一案的凶手。

少女渾渾噩噩的,孫文勝借此一口咬定道,“大人,此女,草明並不認識,更不明此位公子有何居心,來陷害我。況且,此女神誌不清,她說過的話,沒有任何可信之處。大人,沒有公信的證據,是不可定罪的。”

孫文勝抬頭,一雙老眼精銳陰鷲地看向小公子,“公子,草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故要陷害我?說,你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或教唆的。”

“你有無罪,老天在看著,別你虐待過的孤苦少女,和死於你手上的冤魂,都不會放過你。孫文勝,人做了壞事,小心半夜鬼敲門。”小公子冷哼,低聲道。

孫文勝皺著眉頭,並沒有被小公子激怒,不解地歎息,“草民是清白的,小公子不必故意嚇唬我。”

兩人唇槍舌戰,知府陳大人拍案,低聲嗬斥道,“肅靜!”接著轉頭看向小公子,沉聲問道,“你還有其他證據嗎?或者,你可以使她清醒。”

小公子神色淡然,恭敬地拱手,“大人,草民沒有其他證據,又不會醫術,不能醫治好……”

話未說完,孫文勝“哈哈”冷聲,麵色陰毒地看向小公子,“年輕人,沒有證據卻來指證我是殺人凶手,你未免太可笑了!”

“他不能,本公子卻可以。”南宮璽從人群中走出來,瀟灑地展開自己的玉扇,玉樹臨風地走向堂內。

“是玉公子,神醫的徒弟。”人群中,有一人開聲道。神醫是南宮璽的師伯,但南宮璽幼年時,神醫時常將他帶在身邊,且神醫並無其他的徒弟,遂眾人都以為南宮璽就是神醫的徒弟。

神醫醫術高超,已經到了出身入幻的境界,而玉公子的醫術在大路上也是被認可的。

“玉公子,請。”知府陳大人朝著南宮璽微點頭,含著尊敬道。

南宮璽笑笑,拿出手指長的銀針,修長的指骨捏起細長的針,在神誌不清的少女頭上紮下,等到兩排銀針下去,在場的人紛紛可見少女的頭上有一陣青煙升起,逐漸的銀針變黑,再度有紅色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