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宴會下毒(1 / 2)

申屠無憂經過上次一蟄,吃了悶虧,卻學聰明了些。未成南宮少夫人,卻在南宮府擔起了南宮璽生辰宴會的安排一事,看上去,像一個女主人。

南宮夫人看著心喜,她本來就有意於申屠無憂。這兩天又不見南宮璽有動靜,以為自個的兒子已經放棄掙紮,看清楚申屠無憂的好,是願意兩人結好姻緣的。

殊不知南宮璽隻是表麵沒動,暗地中全責交給烈如歌,把自己終生大事托付在烈如歌的身上。烈如歌不急,他當即不慌。

夜幕降臨,消失了一天的烈如歌忽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南宮璽臥室一扇敞開的窗戶,嚇得南宮璽心停止半拍。

一股腦地站起來,南宮璽玉麵泛紅,怒指向烈如歌,“烈歌,你能不能正常點啊?本公子的大門敞開著等你,你卻要爬窗。大半夜的,你……你居心不良,要嚇死本公子,讓本公子在明天自己的生辰出糗啊!”

烈如歌輕嗤了一聲,身姿輕盈地跳下窗欞,在美人榻上躺下,對南宮璽仍有悸又氣得杵在原地,對她冷眉橫豎的,嘴角微微抽搐。

“不走尋常路,可懂。”烈如歌低聲道,忽而又嫌棄地擺手,“罷了,爾等凡夫俗子,是參不透裏麵的深奧的。”

素手一勾,烈如歌朝著南宮璽拋了一記媚眼,示意他靠前來。南宮璽惡寒得渾身冒出冷汗,雙手攏緊了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袍,星眸覷了眼架上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步步挪了過去。

等穿好外衣,南宮璽才不情不願地走上前,薄唇呶起,“好了,我們夠近的,本公子會一字不漏地聽到你的話,你別再整怪,趕緊說。”

烈如歌支起腿,不正經地道,“我今天出去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是沒有問題的,但避免你屆時反悔,把我們的交易當做不算數。因此,我特意過來詢問你的意思。”

“什麼事情啊,看你臉色就猜到準沒好事兒。”南宮璽在就近的椅子坐下,眉頭皺起,朗聲道。

烈如歌忽然麵色一改,唇瓣抿著,那雙美眸淡漠中帶著嗜血的凶殘,是毀天滅地的涼薄。此種神色,是南宮璽與烈如歌熟悉以來,不再見過,心忽然一凸凸不安的響皺。

“申屠無憂意要在明天你的宴會上給我下毒,是奪命追魂散。南宮璽,申屠無憂要是敢做,我並不會手軟。即便我沒有中毒,毫無大礙,但我要讓她,身敗名裂。”烈如歌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道。

南宮璽渾身一激靈,被烈如歌最後四字給驚悚到。毋庸置疑,烈如歌敢說,定然會做到。

隻是,奪命追魂散是毒藥中的至尊,至烈至厲,沾上一點便可以令清純的女子變為沒有理智的欲女,接著毒藥會侵蝕肌膚,直至骨骸,最後中毒的人會變成白發老嫗。

人由外而內已經衰老,最後能做的隻是等死。但相於女子而言,最痛苦的莫過於容顏衰老,雞皮白發叢生。

南宮璽是厭惡申屠無憂,但隻想同申屠無憂解決任何關係,並非要把申屠無憂陷入到一個殘酷的境地。可是,申屠無憂倘若狠辣歹毒至此地向烈如歌下如此劇毒,他此刻不知如何勸了……

良久,南宮璽艱難又猶豫地低聲道,“烈歌,如果可以,還請手下留情。請看在我的麵子上,放她一馬,其他隨你。她的母妃和我娘情誼深厚,倘若申屠無憂出事,還是在南宮府……我娘她會承受不住的。”

聞言,烈如歌唇瓣抿著,美侖精致的小臉冷沉,眸底淡漠如寒。南宮璽被烈如歌如此看著,心驟然刺痛,似乎自己在她麵前顯得特別的無能,別她鄙夷。

“南宮璽,你可是後悔請我來替你解決申屠無憂了?”烈如歌是看不起南宮璽憂猶寡斷的做法,快到斬亂麻才不會給申屠無憂有任何的念想。

但烈如歌隻是在自己的角度,因為她從來無需顧忌人情世故,從來都是直率而坦然。有人觸碰到自己的底線,殺人不見血,也不會眨眼。

“沒有。”南宮璽眉頭皺著,對烈如歌的質疑表露出不悅。

烈如歌從美人榻上輕盈掠出窗外,留下一句清冷如霜地話,“你的地盤,我會考慮一下你請求的。”

翌日,申屠無憂那冠絕天下的小臉洋溢著甜美和煦的笑,清晨起來就指點著各人,連一盆花草的擺放都要經過她的眼。南宮璽一身暗霞色的祥文錦袍,如墨的長發用白玉壤金邊發冠束起,神采奕奕,玉樹臨風,確實有令天下女子為他獻出樸樸芳心的資本。

“璽哥哥,生辰快樂,無憂祝你福壽安康,乘風破浪萬事如意。”申屠無憂見到南宮璽,一雙淩波水眸眯起成月牙兒,小臉上笑容更大,款款快步地走向南宮璽,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