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親眼所見(1 / 2)

片刻後,烈如歌耐性被磨光,見南宮璽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氣到要暴走。

烈如歌冷哼一聲,抬步就要離開,不理會這個迂腐頭腦複雜的清貴公子。可身後,卻響起南宮璽悶裏地低沉的聲音,“烈歌,對不起,我從來都沒有要把你牽扯進來的意圖。”

“還有,謝謝你能網開一麵,心胸寬廣的放過她。這算是我欠你的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得上忙的,盡可開口。”

南宮璽不笨,在烈如歌答應他放過申屠無憂後,再聽到申屠無憂慘絕人寰的淒厲喊叫,但他不擔心申屠無憂,反而衍生起一股濃濃的愧疚,與憤懣。

申屠無憂是月烏國皇室最受寵愛的公主,此次烈如歌留了她活命,以申屠無憂斤斤計較又陰暗狹窄的性子,日後定然會對烈如歌衝追不舍地追殺,以報今天的仇恨。

南宮璽不會單純地認為自己去求申屠無憂放過烈如歌,他清楚像申屠無憂這種狂妄自大的公主,自認高高在上。自己去求申屠無憂,她會沾沾自喜,一邊應下自己的請求,一邊又加深程度的對付烈如歌。

三道兩麵,說的就是申屠無憂這類歹毒的女子。

對於南宮璽的話,烈如歌神色淡然,美眸中閃過一絲的輕嗤與不屑。要她死的人太多,反正她也不會在乎再得罪月烏國皇上。

“你我隻是交易,我替解決申屠無憂的糾纏,記得把絕生蠱的解藥給我即好。如此錢貨兩訖,誰都不會欠誰的。”烈如歌冷聲道,清楚地告訴南宮璽他們之間淺淡的關係,以及她並不需要他的人情。

南宮璽劍眉皺起,眉頭擰緊,對烈如歌不順承他的情意,心裏很是難過。烈如歌越是和他分得清清楚楚,這種被分離,沒有交點的平行道,令他心頭很不是滋味。

深籲出一口氣,南宮璽暗歎,雖然烈如歌不屑,可他言出必行,牢牢記住,隻要以後烈如歌有需要他幫忙的,他定然不會辭咎。

烈如歌抬頭,看著天際燦爛的暖陽,冷靜地低聲道,“時辰差不多,申屠無憂安排的人也快要過來了。南宮璽,準備一下,咱們接下來得演一場好戲,妥妥地就等於我贈你的生辰大禮吧。”

聞言,南宮璽苦笑不得,“烈歌,這是我二十多個生辰以來過得最精彩絕倫,有驚心動魄的一天了。”

烈如歌冷笑,茲開一口森寒的貝齒,凝視一方的美眸冷冽鋒利。烈如歌從白玉戒指中掏出一個小瓶,點了些藥水塗抹在自己白淨的額頭,不一會兒,雪白的肌膚便猶如潰散般的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傷口,周圍還有深深紅紅的血漬蜿蜒流下。

如此惟妙惟肖的偽裝手法令南宮璽驚愕,求知欲渴的他正要向烈如歌求解答,但遭到烈如歌銳利的白眼。

“南宮璽,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管雜七碎八的小事,趕緊給老娘打起精神,配合老娘演戲,不然今天費的力氣就白忙活了。得,給你了,別一副兩眼淚汪汪的小蠢狗看著我!”烈如歌把手中的小瓶扔給南宮璽,南宮璽身手敏捷地立刻接住,然後寶貝地放入懷中揣著。

烈如歌唇角邪氣勾起,笑得不懷好意,一雙美眸賊亮,燦若星辰,“哦,物物等價交換,今天事情完結後,我要去你的藥房拿些奇珍草藥作為補償。”

南宮璽一怔,頓時肉疼不已,但還是咬咬牙地點頭應下。

申屠無憂在流蘇把烈如歌帶走之際,便故意讓南宮府一名丫鬟去告訴南宮夫婦,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親眼所見,不能言語傳達。

申屠無憂時間掐得準,現在南宮夫婦從宴會上出來,因申屠無憂派的丫鬟傳話中說的很隱晦,夫婦兩避免節外生枝,僅僅攜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與侍從趕去。

此刻,南宮夫婦如申屠無憂所告訴的,走到偏院。異常安靜的廢棄院子,登時被一股詭異的氣息彌漫。南宮老爺神色驟熱暗沉,警惕地掃向四周,手攬緊著南宮夫人前行。

“璽兒?!”南宮夫婦走入偏院,看到南宮璽坐在地上,不免詫異地喊道。

南宮夫人記得,南宮璽喝醉,她正是準備讓小廝送他回房歇息。可一轉身去吩咐,回頭過來已經不見南宮璽的身影,本以為南宮璽已經回去,不料卻出現在荒廢的此地。

南宮夫人著急地走過去,而南宮璽聽聞到她的聲音,身形紋絲不動,頭始終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