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姬愛惜著自己的美貌,兩手擋在自己麵前,被雲朵抓得嗷嗷大叫。烈如歌見兩人打的難舍難分,極其無語,抬手揮揮衣袖,一股強烈的風刮向雲朵,把她掀翻在地上。
雲朵抽噎了下,便暈厥了過去。
“顏姬,夠了,你是時候給我答複。你要是有這個心思,霸占我爹的寵愛到永遠,我可以幫助你調理與在我爹麵前勸免了你的避子湯。你無需懷疑我的用心,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也別弄花花腸子,我並不恨錦瀾,充其量就是看她不順眼,你懂的。”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淡漠如霜,淺笑地道。
顏姬被烈如歌眼中的淡漠一驚,心下那一點的狐疑也摒棄。不管烈如歌有何目的,是否在利用她,顏姬清楚眼下在丞相府,隻有烈如歌是能幫到她的。
“好,丞相大人的心,奴家可以俘獲。其實,奴家還有更好更快能達到目的的法子,隻是不知二小姐是否會……同意。”顏姬妖治的雙眸微動,遲疑地道,顯然她提出的速達法,不是什麼入流的門道。
烈如歌眉梢挑起,“嗯”了一聲,示意她顏姬繼續說。
“二小姐,可是聽過能讓男子欲仙欲死的息肌丸?”顏姬賽雪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千嬌百媚,講起此等閨房秘事,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與害臊。
顏姬本是被當做姬妾教養大,學的本領都是如何討男子歡心的,而能讓閨房之樂的各種歪門偏方,自然也掌握不少。天生尤物,除了能用其美貌迷惑住男子,還得施展手段,讓自己可以持久得寵。
聞言,烈如歌眸色一沉。息肌丸,她聽過,上到皇宮的太醫院,下到勾欄煙花之地,都會配給女子使用,關乎效果,烈如歌也是有耳聽聞的。
隻是,倘若女子長期使用,會壞其根本,一生都無法懷孕。然而,付出如此慘重的回報,就是被藥物迷惑的男子,為息肌丸的味道上癮,根本沒有辦法脫離,精神和身體也會有重創。息肌丸對男子的作用極大,即便他麵對是一個麵黃肌瘦的老女人,也會覺得此女甚有魅力。
烈如歌並沒有深恨烈震庭,也不可能真把自己當做他的親生女兒,有的是淡漠,所以隻要烈震庭以後做事不過分,且不觸及自己的原則,她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由著他。
“顏姬,你倒是狠心。必要之時,可以使用少量,同時,我會替你調理身體,助你早日懷孕。”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對顏姬獻上的計策並不讚同,但使用少量,倒是不礙事。
聽到烈如歌似嘲似讚的話,顏姬嬌媚的小臉上一頓,麵露一絲苦澀,微歎了一口氣,開口解釋道,“二小姐,我們這些歌姬舞姬,生來便是伺候不同男人的。其實,孩子於我們而言,並非重要,我們很難有一輩子都在一個地方待下去的機會,總會被轉送到別的男人身邊的。”
烈如歌唇角抿著,精致的臉上淡漠依舊。事情談妥後,烈如歌準備抬步離開。
突然,身後響起顏姬的問話,“二小姐,倘若你日後鏟除了錦瀾與三小姐,而奴家又應日的為丞相大人誕下一子,你可否留我們兩母子一命。放心,決計不會威脅到二小姐的,隻希望能寢室無憂地在丞相府渡過此生。”
顏姬說的極其無奈又帶有希冀,語氣稍帶急切,頭微垂下,麵帶一絲的畏懼。
在高官貴府中,顏姬因容貌出眾得到不少的重視,但見慣了宅門的勾心鬥角與殘忍,對看人有不少的清明,察言觀色自有一套。
經過剛才的交談,顏姬對外人謠傳烈如歌的日子並不好過,且會被亡母與慘遭毒手的其姐拖累了命格,命硬且帶煞星,一生孤苦伶仃的此些消息譏諷不已。她認為,像是烈如歌如此睿智有深有門府,手段淩厲的女子,定然不會讓自己的落於慘境。
顏姬的請求,歸結為她對烈如歌的畏懼,害怕烈如歌以後容不下她,自己會步了錦瀾與烈若溪的後塵。因此,顏姬聰明地向烈如歌要一個承諾。
“顏姬,你何以認為我一定要鏟除錦瀾她們?錦瀾在丞相府多年,深得我爹的心,歹說我爹與她也有十多年的夫妻情份,我不看憎麵,也要看佛麵,給我爹幾分薄麵不是。”烈如歌眉梢挑了挑,好整以暇地道,似乎真的對錦瀾的存在毫不在乎。
登時,顏姬懵了,她以為烈如歌要幫助她,是錦瀾她們母子二人奪走了她嫡女的權勢,懷恨在心的。
“二小姐,你……不恨她們,不想要取她們的性命,或者把她們推至悲慘的下場嗎?”顏姬蹙著眉頭,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