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拓做事,雖然看似獨斷專行,但是他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猶如此刻沒有商量的口吻,是司徒拓破例的給了烈如歌兩個機會,但她都沒有珍惜,而且還虐待他的孩子。
因此,司徒拓決定收回賞賜,不乏用鐵血的手段,把樂樂帶回到自己身邊撫養。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單手抱著烈如歌,抬腿換了一邊坐著,至始至終都未對司徒拓有起身行禮之意,蔑視得十分徹底。
“九皇爺,我說過,樂樂並非你的孩子,所以樂樂的撫養與教育,排著隊都輪不到你管。當然,我知道樂樂人見人愛,男女老少一通都秒殺。”烈如歌有女榮焉地道,美眸盯著烈樂樂那張粉嫩小臉,虛榮感頓然升到最高處,烈如歌大大的滿足了一把。
嗬嗬,想想這優秀獨天獨厚的基因,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至少得有她這樣仙姿玉貌,實力超群到變態的娘才能完成的。
“媽咪,樂樂優秀橫溢的才華與美貌都是繼承您的。”烈樂樂人小鬼大,機靈著,一見到烈如歌麵色鬆展,唇角微微翹起,便熟穩的猜到烈如歌的自戀狂大症狀發作,趁機兩隻饅頭柔軟小手翹起大拇指,小小地討好烈如歌。
烈如歌心滿意足了,烈如歌柔白的小手抬起,撫順著烈樂樂的腦門,眉梢微微挑起,給了一個稱讚的目光。烈樂樂立刻無恥地露出八顆閃亮可愛的小貝齒,同時丟了一個同情地眼光給司徒拓。
爹爹,樂樂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保不遐,救不了你,你隻能自求,自求多福。
見狀,司徒拓眉間折痕深皺,深邃的鳳目凜冽懾人,他察覺到烈樂樂對烈如歌是依賴,倘若他強硬地把烈樂樂從烈如歌身邊帶走,樂樂或許會不開心,甚至會恨他。
做父親的自己,屆時被自己的孩子恨上,這種滋味他不要再自己孩子身上再發生。
卷翹濃密到令女子都羨慕嫉妒的兩扇眼睫毛不易察覺地微微地抖動了兩下,猶若黑天鵝璀璨黑亮的羽毛,透著無限的神秘。
“烈如歌,有本王助你,你要想知道的真相與複仇,都會容易達到。思懿公主與丞相府大小姐當年事情,真相隻有幾個人知道,本王知曉你如今能留在落夏的時日不多,難道你不想要在限日來臨前,把所有的真相都清楚嗎?”削薄的唇瓣微微蠕動,醇冷磁性的聲線在寂靜的室內緩緩響起,猶如遙遠傳來的梵音,牽動著人的心神。
烈如歌眸色微動,唇瓣緊抿著,不可置否,司徒拓的話確實打動了她,深深地戳中她的亟待想要的。
“人與人之間的合作,成立在相互的信任上。九皇爺開出的條件的確很誘惑人心,隻是沒有我的允許,你擅自找人查我……九皇爺,換做是你,想必不會感到任何的信服與高興的。”烈如歌嘴角撇了下,狠下一把心,果斷拒絕司徒拓扔出的伊甸園之果。
心下,烈如歌實則有些後悔,畢竟普天之下,能得到司徒拓親口答應幫助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依據司徒拓的各國展露與隱藏的實力,查找真相會簡單許多,且假若他助她複仇,在落夏那是翻手覆雨簡單之事。
“不過,九皇爺就那麼有自信能找到十年前的真相嗎?十年前,九皇爺也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吧。”烈如歌美眸眯起,兩顆深邃猶如琉璃的瞳仁微微波動。
司徒拓長身如玉,大手甩了一下寬大的衣袖,威風凜凜地抬步走進。身後,在門口候著的秦十二疾速走上前,悄聲地端起一把椅子,仔仔細細地用手絹擦拭過,還在上麵墊上軟蒲。
椅子與烈如歌的座位是麵麵相對,司徒拓舉止優雅大氣地坐下,鳳目環視周圍一圈,眼底浮現一抹的不屑與嫌棄。頓時,烈如歌後牙槽又緊咬了一分,額際的青筋根根凸起,放在桌麵上捏著一隻青瓷裂紋茶杯把玩的柔白小手驟然夾緊力度,似乎隨時控製不住,就把手中的茶杯怒摔在司徒拓那張俊美如鑄的峻臉上。
“隻要本王要知道的,沒有查不到。”麵對烈如歌的挑釁與質疑,司徒拓麵色冷峻,鳳眸迸射出鋒利的冷光,睥睨天下般氣勢逼人地看向烈如歌。
烈如歌冷笑,九門人才眾多,鳳清塵更是號稱情報小王子,難道濟濟的九門比不上一個司徒拓,她還需要他的施舍?
“是嗎?九皇爺信誓旦旦地道出此言,那便是已經查到不少眉目了,那敢問九皇爺查到了什麼,看看與我所知有何相差?”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柔白的小手輕輕撫摸著烈樂樂柔順到腰的秀發,落在纖細頸項時,指尖一動,抱著烈如歌脖頸的兩隻小手頓時鬆開,毛茸茸的小腦瓜子也吧嗒地靠在烈如歌的頸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