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吃驚,自己有躲著他嗎?
眉梢挑起,烈如歌把油傘旋轉到一側,露出她精致如明珠的容貌,美眸與那雙鋒利懾人的鳳目相對,“九皇爺,好心提醒你,做人不要太自信,否則事與人違,整出笑話,會被貽笑大方的。”
司徒拓斜飛入鬢的刀刻濃眉微蹙,俊美如鑄的峻臉一沉,霸凜威嚴,被烈如歌喻為牛掰的氣勢又嗖嗖如冷箭的散發出來。
烈如歌唇角抿著,見好就收,也沒有繼續再埋汰下去。當然,在司徒拓他家的皇宮大牆內,好歹是他的地盤,她總不能膽大到在老虎洞裏麵給老虎拔須吧。
“咳咳”烈如歌清下嗓音,對著司徒拓福身行禮,得體優雅地淺笑道,“九皇爺吉祥,剛才不合時宜地開個小玩笑,莫要見怪。隻是,九皇爺誤會了,我沒有所謂躲著您。”
柔聲細語,精致的小臉還揚起盈盈的笑意,放佛春風,沐浴入人的心扉,但是司徒拓並非察覺到有任何的開心或愉悅,深邃鳳目傲然的不屑橫去,寒聲鄙夷地道,“你笑得很假,很難看。”
“哢”烈如歌似聽到自己腦中那一根筋瞬間石化,接著理智碎成渣渣。
美眸淡漠覷向千裏馬駒上的人,烈如歌額頭青筋湧動,唇邊的笑容點點收斂回,咬牙切齒,內心嘶吼不已。
靠,這廝是純心要找老娘的不爽快的吧!哼哼,老娘要是醜,你也是個豬扒都比不上的低廉貨色。
“司徒拓,你想怎樣?”烈如歌雙手揣在袖內,神色淡漠地看著眼前天神般俊美的男人,心頭沒有半分的漣漪起伏,隻要司徒拓再出言不遜一句,她心頭的怒火就會燎原燒起,把他燒成司徒黑炭。
鳳目觸及到烈如歌那冷漠又憤怒的小臉,眸底的不屑少了一分,莫名的,司徒拓認為烈如歌還是這般比較正常,每次見到她在人前笑臉兮兮的模樣,就會察覺到她在賣笑,醜不堪言。
此刻,幸虧司徒拓沒有把真心話講出,不然烈如歌就是拚盡老臉,也會同他死磕到底。
“上馬。”醇冷磁性的嗓音在冰天雪地響起,盡然更要冷徹幾分,隻是這貌似關心涵義在內的話,因為口吻問題,尤為的前奏。
烈如歌扭頭就走,不然她恐怕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熊熊怒吼。泥煤的,老娘腿不殘缺,幹嘛要上你那賊馬啊?
“本王隻重複一次,上馬。不然,本王立刻把婚書昭告天下,明日迎娶你進府。”司徒拓眉間折痕加深,對烈如歌的倔強的牛脾氣也是有所察覺,冷怒浮現,卻難道耐住性子,再度開口。
不過,要是沒有後麵的威脅,烈如歌或許還是會乖乖的回頭,畢竟她又沒有問題,有代步良駒,她置於在雪地上冒著寒氣徒步走出去嗎?
烈如歌冷哼一聲,揚起下巴,大步地往前走,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寧死不回頭的傲氣。
“烈如歌!”烈如歌完全不把司徒拓當一回事兒的冷視,使司徒拓最後的耐心也被磨盡,冷峻的容顏冷沉難看。
“我聽著,又沒有耳聾,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看,你把天上的大雁都給嚇著了,真是不懂事。”烈如歌背對著司徒拓,一手指著天上被司徒拓冷聲給驚住往下墜了下,又顛簸好幾下才飛回到平線的大雁。
烈如歌的語氣就像在不耐煩的教訓著不好好回家學習,半夜在外流蕩的青少年,但話放在司徒拓這麼一個大成年身上,就是重重的嫌棄。
聞言,司徒拓麵色一沉,大手猛然做鷹爪,股股巨大的內氣朝著烈如歌掠去,顯然被惹怒的九皇爺決定用武力來教訓烈如歌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火焰般的裙裾在半空一劃,一道完美的弧度流暢顯露,烈如歌唇中念念有詞,兩直指並攏,一道冰藍色的冷光如鋒利的刀刃直切去良駒追風腦門上的一綹鬃毛,接著淩厲刺向司徒拓的下腹。
無風一過,強大的內力掃過冷光,冰藍色無聲無息的消散。
察覺到身後沒有回響,烈如歌便猜到自己的攻擊已經被司徒拓化解。心有不甘,可是暫時技不如人,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有所影響,一時被司徒拓逞了上風,也是可以理解的。
烈如歌不爽地撅著唇瓣,抬步繼續往前走,但避免司徒拓再次背後放冷箭,堅持以背對模樣對司徒拓喊話,“你要是君子,就別在人後整幺蛾子,光明磊落地走到我麵前來。”
司徒拓重哼,以他們現在的立場,烈如歌後退,或者他主動上前,都被視為敗者。隻有被打敗的人,才會垂頭耷眉地走到勝者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