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對南宮璽抱有美好的想法嗤之以鼻,十二生肖中貓能力超群,謠傳被老鼠誆騙,以致於遲到海選大會,無法成為十二生肖獸,難道是老鼠太過狡猾,而實際不是貓愚蠢過頭了嗎?
隻要南宮璽有一萬種折騰,推遲治療綠蘿弟弟的方法,烈如歌敢保證她就有十萬中治得他服服帖帖不要不要的對付。
綠蘿搖頭,臉色已經很沉重,“小姐,小小姐被九皇爺囚禁在府內,九皇爺的近身侍衛來傳話,要小姐親自過去一趟,見小小姐最後一麵。”
聞言,烈如歌眉梢挑起,美眸斂起一絲疑惑。如她親眼所見,司徒拓是很在乎樂樂這個女兒,平日幾乎是有求必應,沒有的也給她搶過來,完全就是一副“女兒奴”,現在可以這麼狠心?
烈如歌美眸眯起,波光流轉,沉思考慮司徒拓這廝究竟在玩什麼?
不過,在未弄清事情前,烈如歌還是起身隨秦十二奔赴九皇府救自家閨女。
大殿內,烈如歌看著周圍無比熟悉的一切,一股屈辱感和不愉快的曾經頓時澆上腦中,紅唇撇了下,前麵的秦十二已經識趣地在殿門處止步。
首座上,司徒拓身形不動,巋然穩重如大山,深邃的鳳目寒冽的掃向烈如歌,開口直言,“本王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與樂樂做母女了斷,之後你們橋路不相逢,本王會給她找一個照顧好她,且她應該需要的母妃。”
話剛落,烈如歌便暴跳如雷,兩三下躍至首座前,雙手惱怒地拍在案桌上行,與司徒拓麵對麵的冷視,“司徒拓,你當我是死人不成,你憑什麼替我們娘倆做出決定?”
“哼”烈如歌冷笑,唇角展開一抹冰雪般冷寒徹骨的笑容,冷嘲熱諷地接著道,“沒錯,你是權傾朝野的暗帝,你是令天下俯視耽耽之眾聞風喪膽的戰神,你是落夏的頂梁柱九皇爺,但你在我的眼中,非螻蟻,更似塵埃般注定被蔑視的存在。”
“所以,收起你所謂桎梏人命運的惡習,否則我不介意與你魚死網破。”烈如歌氣勢哄哄,當然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給司徒拓陪葬的。
鳳目鋒利懾人,凜冽的眼刀無數地朝著烈如歌直射,浩大的戾氣也隨之迸射而出,烈如歌即刻運功護體,以避免被罡氣震碎心肺。
俊美如鑄如神祗的峻容陰戾冷漠,深邃的鳳目含著叢叢的兩簇怒火瞪向烈如歌,削薄的唇瓣緊抿著,一字一句帶著霸凜威嚴,壓幾人頭的氣勢道,鄙夷地道,“你確定能打贏本王,並且帶走樂樂?”
精致的小臉淡漠無比,美眸幽冷無波瀾,森沉地覷向司徒拓,似無動於衷,但實際情況是,烈如歌心下早就在崩潰大走而咆哮。
“其他很難說,至少在持槍淩弱方麵,我難以媲美九皇爺的。”貝齒齜開,一線白猶如銀光閃過,烈如歌牙尖嘴利的譏諷道。
司徒拓深邃的鳳目危險乍現,烈如歌好心地停住嘴,隻是那張俊臉依舊沒有好上半分。
兩人四目相瞪著,烈如歌實在覺得無語至極,莫不成她跑過來,就是同他比賽幹瞪眼,而她察覺到一絲絲陰謀的味道,疑惑司徒拓居然在這裏同她耗時間,卻久久不開口直奔主題。
“司徒拓,直接說出你的目的。”烈如歌黛眉顰起,與司徒拓鬥智鬥勇感到有絲絲的心累,抿唇問道。
聞言,鳳目冷光倏地滑過,頎長偉岸的墨色身影從首座上優雅起身,懾人的氣勢隨處散開。邁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司徒拓在烈如歌警惕的目光下走到她麵前三步外站定,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烈如歌眉梢挑了挑,耳邊響起醇冷磁性的嗓音,“本王要你從今天開始留在九皇府,你先前拒絕皇室中人,於今看來是難於同皇室中人一刀砍斷,分道揚鑣。既然如此,你與本王共同試過磨合期,你再做決定。”
話落,烈如歌差點驚呆下巴,不是說九皇爺冷酷霸道,出了名的難搞的嗎?怎麼在她這裏,卻是百般的追纏,還妥協的提出“先試再婚”的想法。
天了嚕,她沒有聽錯吧,站在她麵前的男人確定是司徒拓,不會是司徒明故意抓弄她,假扮的吧?
烈如歌狐疑的眯起眼眸,把司徒拓從頭到腳深深的端詳一番,連一根頭發絲都不錯過,瞅瞅有什麼破綻。
司徒拓一看,鳳目中暴躁升起,眉間折痕加深,冷怒浮現,咬牙切齒地低吼道,“烈如歌,你莫要不識好歹,本王已經做了退讓了!”頓了下,又冷漠地補充一句,“當然,本王是看在樂樂的麵子上,不然本王是看不上你這種……不檢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