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樂樂年紀雖小,但是不笨。
一下子就聽出司徒錦與烈若溪沒安好心的話,喻意不過是說自己是個沒有教養的野孩子嘛!!
她很生氣,但很快又忍了下來,嘴角勾起一道可愛軟綿綿的笑容。
因為媽咪說過,越是生氣的時候,就要笑得越甜,這樣才不會被人看穿,還可以讓敵人放輕戒心!
烈樂樂很好的保持了烈如歌教導自己的話,揚著可愛天真的小臉,對著烈如歌一笑。
烈如歌立馬看出寶貝女兒眼中滿滿的信心,知道她是不服氣這群人敢小瞧她!
“好吧,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盛請,我也不好拒絕。那就有請這位柳夫子出來看看吧!”
話音一落,司徒錦閃過一絲得意的眼神,連同著旁邊烈若溪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當真是很有‘夫妻相’啊!
“請柳夫子!”
隨著司徒錦的話出,沒一會兒,從長清樂的三樓走下來五人。
走在最前麵的人,鶴發花顏,但精神卻很是不錯的老頭,便是學識天下的柳夫子,柳如謨。
跟在他身後有四個跟烈樂樂大約一樣大的孩子,其中有二個男孩,二個女孩,個個都長得粉雕玉琢,很是水靈,讓烈如歌這樣的人看著,都忍不住被萌住了。
而且一看這陣勢,烈如歌就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了。
想到這裏,烈如歌不免朝著烈樂樂看了一眼,寶貝女兒,看來你不能偷懶,得拿出一些真本事,才不丟你媽咪的臉啊!
在觀察這柳夫子與四個小學童的時候,烈如歌也放出神識,觀察著樓上的情況。
她的神識掃上去,發現這二樓雖然被司徒錦給包了,但三樓還是有幾個客人在,隻是她剛想仔細觀察時,卻被一種更加強大的威壓所震住。
原本她是可以頂壓下去,但念及這隻是一個沒開多久的長清樂,一個酒樓。烈如歌不想惹事,隻能悄然收回神識。
但她卻是雙眼微微眯起,暗自猜測著這樓上到底是何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神識?!
此時,三樓的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包廂裏,的確是有著烈如歌根本想不到的人。
風流倜儻,溫文而雅的南宮璽正坐在那倒著茶,無奈的打量著對麵坐著全場冷著一張臉的家夥,忍不住嘖嘖聲的說道:“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可以一直不出話,也沒有發黴的呀?”
自從跟烈如歌那家夥混久了,南宮璽如今說起話來也學著她的調調,喜歡拿著司徒拓打趣起來。
但很顯然,極為護主的秦十二忍不住為主上說話了,“南宮少爺要是閑的話,也可以不出話,試試會不會發黴。”
呃,南宮璽瞧了一眼秦十二,真沒有想到這冷若冰霜的家夥也會說出這麼幽默的話,‘蹭’一聲極風騷的打開一把極其風雅的折扇,“十二啊,是不是如歌不在,就沒有人治得了你了?”
一聽到烈如歌的名號,秦十二頓了一下,不知為何額頭冒出一絲冷汗,一想到主子至今未拿下未來的女主人,秦十二很是憂傷啊!
南宮璽留意著秦十二的眼神變化,暗自偷笑了起來。
要是烈如歌知道自己竟然將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十二弄到這種地步,不知道會不會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可當南宮璽的目光落在司徒拓的身上,不免升起一陣淡淡的黯然感。
“這馬上就要開科舉了,這長清樂在這個時候開張,真不知道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南宮璽似是無意的提起話題,那手中的折扇不疾不慢的搖著,說不出來的悠閑。
司徒拓隻是看了他一眼,嘴角就噙著一抹冷笑,讓人看到這種笑容,也移不開眼線。
“科舉,不過是有能者居上,但也是分布各個部門的人手罷了。”
“是這個道理,可在這個時候,司徒錦卻打著宴請有才之子的宴會,著實讓人覺得其中有詐啊!”南宮璽將手中的折扇一打,望著司徒拓,說道。
司徒拓未說話,但那流露出的暗光無不表明他心知肚明。
二樓。
柳夫子居高臨下的端詳著烈樂樂,有些看不順她眼中的桀驁不馴,皺著眉頭問道:“百家姓、三字經這些都會嗎?”
柳夫子一向認為女子就應該遵守三從四德,男尊女卑的模式。雖說他帶來二個女學童,那也隻是不好拒絕而暫收的學子罷了,從不承認這些女學子是他的弟子!
所以,他第一眼瞧著烈樂樂,又聽說她的一些事情,雖說是九皇爺的私生女,但看著她這沒大小小的模樣,也有些瞧不起。
“會。”烈樂樂點了點頭,顯是沒有想到夫子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隻感覺這些都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