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比之前還要凶猛的一巴掌,打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像是充血一樣,紅腫的厲害,像個豬頭一樣。
烈若溪不敢置信地看著將手收回去的烈如歌,她的表情很是淡然,仿佛剛才快速出手的人不是她,但臉上生痛的觸動無不說烈如歌又打了她一巴掌!!
“你!”烈如溪這會氣得說不出任何的話,指著烈如歌半天。
這時,烈樂樂軟錦錦的童聲出現了,“媽咪!手痛不痛?”
“……”什麼叫囂張,這才是!
烈如歌直接從旁邊的冰塊身上熟練的取出一條手帕,像剛才一樣仔細的擦拭著手,似乎碰到烈如溪會感染到什麼病毒一樣,說不出來的嫌棄。
冰塊——司徒拓眸光微沉,熟悉的人卻能從那一汪寂靜的深海中看到他對烈如歌這種行為的寵溺。
有種男人,他不動風色,不擅言語,光是這樣站在你的身邊,任由你做什麼事情,他都會無限的包容時。
饒是鐵石心腸,素以不懂情愛的烈如歌看著,也隻能別扭的將手帕扔到南宮璽的身上,“上等的冰蠶絲,別浪費了。”
南宮璽嘴角抽抽,為什麼是自己!
他不差錢啊!
相對烈如歌與司徒拓這一種無聲的默契,司徒錦的臉色不太好看。
也是,任誰的正妃被人當著自己的麵,連著被扇了二巴掌,這臉上的表情都不會好看到哪裏去。況且又是剛腹自用,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烈如歌此舉分明是沒有將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
“退下!”司徒錦陰冷的俊眸盯著烈如歌,喝斥住發飆的烈若溪!
烈若溪不甘心,但留意到太子眼底的陰沉,嚇得不敢再說什麼。
她隻能死死的掐住手心,轉身之際,狠狠地看剮了烈如歌一眼,這二巴掌,她一定會想辦法還回去的!
“不急!”在烈若溪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之際,卻被烈如歌叫住了。
誰都不清楚烈如歌叫住烈若溪做什麼,個個睜著好奇的雙眸看著她們二個人。
“我答應讓你走了嗎?想走也行,道歉總會吧!”烈如歌嘴角嗤笑的看著烈如溪,能這麼輕易就放過羞辱自己寶貝女兒,又敢出手打自己的人?她就不叫燕尾蝶了!
“烈如歌!!”烈如溪咬牙切齒的盯著烈如歌,沒料到她竟然還敢叫自己道歉!
“怎麼?堂堂的太子妃連道歉都不會嗎?看來以前夫子沒有教好,還是姨娘所生的庶女就是家教不好!”
烈如歌這話十分毒辣,將烈若溪骨子裏最不願意被提的庶出之事當成所有的人的麵提了出來。
雖然她如今貴為落夏堂堂的太子妃,可她在丞相府隻是一個姨娘所生的庶女罷了。
在烈如歌這個正室所生的嫡女麵前,永遠都低一等。
可越是這樣,烈若溪就越恨烈如歌。
如果烈如歌不在,自己怎麼會如此羞辱,又如何會經曆這麼多不堪回首的事情,都怪烈如歌。
“烈如歌!你別太囂張!你如今未嫁到九皇爺,隻是丞相府的嫡女而已。而我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你竟然還讓我跟你道歉!你有什麼資格!”烈如溪氣得臉色發紫,卻因為之前的二巴掌,沒敢再出手教訓烈如歌,隻能討嘴上一時之逞。
烈若溪氣極,聲音很是刺耳,讓在場的人聽著不免皺起眉頭,看到一個嬌美如花的女子頂著紅腫不堪的臉蛋如此失態,隻感覺她沒有一點點太子妃所謂的修養!
就連司徒錦都忍不住擰眉,雖然覺得烈如歌很不顧忌自己這個太子的臉麵,可烈若溪這番失態也覺得很是厭惡。
“就是,你們連太子妃都敢打,簡直是大膽!!”小家夥玉敏在這個時候,也不甘落後的的火上澆油一把。
饒是她長得甜美聰慧,這會也讓不少人覺得這個小郡主當真不可愛。
烈如溪見有人幫自己說話,雖然隻是一個才五歲的孩童,也有種自以為是的氣勢,狠狠地瞪了烈如歌與烈樂樂。
“皇上親封的太子妃,日後將要母儀天下的代表,不但沒有修養,還口出傷人,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司徒拓將烈樂樂護在懷裏,俊眉微皺著。雖然還未見他動怒,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那種冰冷的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威嚴,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司徒拓不但威高權重,本人長得極其俊美,加上亦正亦邪的氣質,可謂是四國當中,無數女子們愛慕的對象。
即使烈如溪嫁給了太子司徒錦,但被司徒拓說成這樣,一張臉氣得漲紅起來,又不能像頂回烈如歌一樣,頂回他!
加上司徒錦無意中流露出的不悅,烈如溪心裏既是憤怒,又是委屈。
“有詩無樂豈不可惜!既然太子與太子妃盛請邀請柳夫子來教導小女,禮尚往來,我不如彈奏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