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得了便宜還倒打一把。幸虧烈如溪傷重被人送回府裏,要不然聽到這話,怕是不死,也會被活活氣死。
“烈,如,歌!!”司徒錦怒不可遏,吼道:“你少給我裝糊塗。如果不是你彈琴,如溪怎麼會心智失常,做出那般不知體統的事情。你還想汙蔑她,你簡直枉為人姐,喪失人性!”
“喪失人性?本王到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形容詞,看來太子妃沒有羞愧而死,當真是可惜啊可惜。”
突兀,司徒拓那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
說出的話,卻是比烈如歌還要難聽一百遍。
聽到這話,烈如歌頗為欣賞的看了一眼司徒拓。
他表情冷漠,五官俊美地仿佛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一樣。沒有任何的缺陷,甚至沒有一點讓人吐槽的餘地。
如果真的要說的話,那就是帥得掉渣了。
可越是這樣,烈如歌就越能感覺到司徒拓是個很危險的人。
長得帥,又掌有大權,武功又高,而且又是自己娃的親爹,嘖嘖嘖,再這樣下去,再次失身怕是遲早的事情。
隻可惜,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所以,趁早讓他對自己死心,讓白梓顏早日嫁給他才是正道。
很久很久以後,烈如歌想起這日,淚流滿麵的說了一句,“人間正道是滄桑啊!”
“九皇叔,我敬你是長輩,可此事分明就是烈如歌挑釁在先,差點傷了本太子的正妃,我絕不能輕易放過!”說著,司徒錦直接抽出自己隨身的寶劍,指向了烈如歌。
瞬息之間,他的劍剛要指向烈如歌時,直接被一道無形的玄力打到了周遍的柱子上,入木三寸,讓在場的人都心驚膽顫。
“我說過,可以動她的嗎?”
他的聲音很輕,透出的冷意卻讓司徒錦混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如果對烈如歌動手的話,司徒拓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對自己動作。
他敢?!
自己是太子!
是落夏唯一的太子,日後繼承大統的皇帝!
“九皇叔,我乃太子!”
司徒錦在提醒司徒拓,君臣之道。
但司徒拓完全沒有放過眼裏,嘴角一勾,冷冷的說道:“司徒錦,你覺得你現在的行為是一個太子的表現嗎?”
同樣,司徒拓也在提醒司徒錦,你這樣的資曆不配當太子!
司徒錦心底恨得不行,但還是被司徒拓的氣勢所壓迫,隻能忍了又忍。
“想怎麼結果?”
他在問她,似乎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說不出來的寵溺。
但顯然,烈如歌可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女人,她冷冷一笑,說道:“司徒錦,你應該慶幸她現在沒事,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她羞辱樂樂,就不是這樣的下場。”
說著,烈如歌直接運起一團玄力,砸向插入柱子的寶劍,‘蹭’的一聲,寶劍斷成三段,掉在地上,讓人觸目驚心,冷汗狹背。
烈如歌此舉,讓司徒錦清楚的看到她的實力。
誠然,如果她真的想殺了烈如溪,早就殺了。
但她沒有。
或許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曾顧忌過自己這個太子呢。
司徒錦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因為此時此景,已經不是他一個太子能掌控的局麵了,在落夏,九皇爺——司徒拓貴為暗帝,實權早就大於他這個當太子的。
他隻能認輸。
“看在太子妃性命無恙,此事暫時放下,等本太子回去看望太子妃,再作定論。”司徒錦語氣雖然還是高高在上,但這話卻是已經退步了。
烈如歌冷冷發笑,她原本還以為司徒錦會怎麼樣呢。
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今日之事,若是讓本太子聽到任何有關太子妃的閑言閑語,絕不輕饒!!!”司徒錦放下這句狠話,便匆匆離去。
那速度,讓烈如歌看著,忍不住滴了一滴冷汗。
不過,眾人看到司徒錦走了,也都鬆了一口氣。至於司徒錦警告的話,雖說他們也知道不能說,但這事就真的能堵得住嗎?
嗬嗬,那就不一定了。
柳夫子等人見太子走了,也帶著自己的學子跟其他圍觀的人離開了,整個長清樂隻剩下烈如歌、司徒拓還有南宮璽等人。
“爹爹,你剛才太帥了!!”在突然安靜的酒樓時,烈樂樂扯著司徒拓的衣角,來了一句佩服不已的童言。
頓時,幾個人都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媽咪,你說是不是?”烈樂樂右手拉了拉烈如歌的裙角,似乎也想讓她是誇一下司徒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