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女孩眼冒精光,她一走,她們被少爺們看中的希望會大大提高……
經理一眼識破她的小伎倆:“小美女,你應該不想金婷因為你而失去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吧?斷人財路,她會恨死你。”
慕初棠咬唇猶豫。
金婷是單親家庭,父母離婚後和媽媽相依為命,遭村裏光棍欺負,生活艱苦。上次拿到工資高興了好幾天,還好心的給全宿舍購買了奶茶和水果……
可是那又如何?
金婷的苦不是她造成的。
而她此時此刻的危險境遇,卻是因為金婷刻意隱瞞工作內容導致的。
慕初棠解開左手腕上佩戴的特製花環,交給經理:“再見。”
經理臉色鐵青:“敬酒不吃吃罰酒,出來賣的裝什麼貞潔烈女!”
約定好9個女孩。
少一個,裏麵公子哥怪罪下來,他就不用在瑰麗爵宮混了。
“捆上。”
門口兩位保鏢迅速上前抓住慕初棠,扣住纖細雙臂抵在後背。
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彩帶綁住白嫩手腕,係成複式蝴蝶結,兩條下擺拖得很長,在空氣中隨微風晃蕩,像極了寵物狗鏈。
慕初棠被屈辱和恐懼襲擊,奮力掙紮,手腕磨紅磨出血絲:“你們放開我!”
經理不做理會,拍拍身上灰塵,親自上前打開至套房的暗色大門。
女孩們依次進入。
而慕初棠則是被保鏢推進去,刹那間,一股珍藏烈酒的濃烈刺鼻氣息撲麵而來,刺激得慕初棠眼睛生疼,控製不住想流眼淚。
經理和保鏢恭恭敬敬的彎腰點頭,識趣的關上門離開。
金碧輝煌的包廂裏散發出酒氣和煙味,一半光亮,一半昏暗。
幾位富家公子哥散開坐著喝酒聊天,光線昏暗看不清容顏,但是能清楚看到他們每個人身邊空出了一個位置,似乎在等美人入席相伴左右。
站在坐左側的慕初棠低頭減少存在感,身後的手嚐試解開綁帶。她距離大門近,待會解開綁帶就衝出去……
沈晏舟挑剔的銳利目光,逐一掃過站在燈光下無處可藏的瑰麗:“這批姿色不錯啊,誰先挑?”
其餘人打趣:“誰買單誰享受優先選擇權,剛回國的大海歸唄。”
胭脂香料氣息和香水味道糅雜在一起,令隱在最暗處的薄傾墨作嘔,彈掉煙灰,低沉嗓音浸染幾分醉意:“幾個意思?”
錯覺麼。
好熟悉聲音……
慕初棠撕扯綁帶的細微動作僵住,尋著聲音望過。
看不清男人的臉。
隻見他姿態愜意散懶的依靠在沙發裏,私人訂製的西裝儒雅高貴,領帶鬆鬆垮垮蠻不正經的,白襯衫最上麵兩顆水晶扣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突出的喉結。
骨節好看的手指尖夾著一根香煙靜靜燃燒著,他也不抽,就那樣放著聞聞味。
其餘女孩低眉順首。
唯獨,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毫不掩飾的直晃晃打量他,引起薄傾墨不悅,眨眸間掃去一記冷眼,瞳孔微怔,是她……
被發現了!
慕初棠觸電似的低下頭咬緊嘴唇,血管裏血液仿佛要凝固,大氣不敢喘,緊張到能聽到自己胸膛裏劇烈的心跳聲。
沈晏舟一副你不要裝了的表情:“你的情況我還能不知道麼,挑一個帶回去暖床,年紀輕輕的別把身體憋壞了得不償失。”
兄弟們的挑唆和鼓舞是看熱鬧,也是投他所好。
他以前是挺愛玩。
薄傾墨又彈一下香煙灰燼落在水晶煙灰缸裏,優雅從容的單手托腮,掃視貨物似的掠過眾多精美的女孩麵孔。
最終,視線停落在肌膚白皙,在人群中周身微微發光,卻極不自信,身子充滿恐懼的顫抖,小腦袋快要低到塵埃裏的慕初棠。
扯動菲薄唇角露出一抹殘忍涼薄的頑劣笑意。
“最左邊那個,脫光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