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婷……”慕初棠意識清醒並未被男人弄糊塗。
薄傾墨記得家中沒有名字為婷的女傭,她逃出薄家後改了姓名,又或者說,她在刻意撒謊欺騙他。
並且,她竟沒認出他是誰……
薄傾墨冰冷指尖觸碰血紅玫瑰,親眼見證圖騰隨著溫度降低而退散,直至消失,少女香肩恢複成往日的白嫩水潤。
“先生……”
慕初棠猜不透男人因何而發呆,滾燙熱淚打濕白色枕頭。
“以您的身份地位不會缺女色,您有無數追求者,何必為難不識趣的我?”
葡萄酒氣息纏繞在薄傾墨鼻周,忽然想起什麼零碎記憶,將慕初棠翻個身麵朝上,扒掉所有,粗暴掰開筆直纖細的柔白雙腿。
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的慕初棠當即發出尖銳驚叫:“不要碰我!”
薄傾墨譏諷她的言行不一:“你說你是沈公子送我的禮物,勸我拆開瞧瞧。此刻上了床又慫什麼?不準我拆?”
“我說的拆禮物是解開彩帶,不是讓您掰開我的腿……”
“都是用來玩的,有區別?”
過分直白的侮辱性語言砸慕初棠臉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死死盯住男人臉,淚珠子斷了線似的往下掉。
薄傾墨埋頭湊近在她大腿內側找到一顆小小的心形紅痣。
初棠。
果然是她。
一想到當年整日穿著黑白女傭製服裙,給他端茶遞水盡心伺候的漂亮小女傭,不僅背叛他逃出薄家,還頂著薄家圖騰,自甘墮落墮的遊走於男人之間出賣皮囊色相……
毫不遲疑的沒入食指!
刹那間,慕初棠可憐小臉兒失去血色,慘白可怖,細眉蹙起,露出神情痛苦,疼到粉唇抑製不住的微微張開費力喘氣,靈魂出竅般喊不出一絲聲音……
愣神間,薄傾墨劍眉皺起意識到不對,她竟然是完璧?
油然而生的愧疚和自責,在垂眸看到女孩濃厚妝容時灰飛煙滅。
她那份當眾勾引他的騷勁,絕非初次,她早已遊戲於男女聲色之間,知曉如何放下身段哄得男人開心。
薄傾墨嘖一聲稱讚:“在哪家醫院做的複原手術?逼真,足以以假亂真。金小姐用這招騙過幾個冤頭男?”
眼淚快要流幹。
痛意使得慕初棠頭腦越發清醒:“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位太子爺,平白遭受他這般極端的羞辱。
“出去……求您手下留情放我一馬,我滾出雲城再也不出現在您麵前……”
薄傾墨寡淡平靜的情緒,因女孩這句話而翻騰,她已經從他身邊逃跑過一次了,他絕對不允許再出現第二次!
氣氛停滯幾秒。
一張薄被遮蓋住慕初棠滿是痛楚的臉:“真是讓人多看一眼都倒胃口的程度。”
男人大手所碰之處熱意落地而生,細細碎碎的幹吻落於肩頭,恍若愛人間的呢喃細語。
薄傾墨強橫摁下眼前不停鬧騰的軟腰,就此開啟今夜的雙人遊戲:“初棠,這是你該經受的懲罰。”
慕初棠在蠶絲被中疼哭紅眼睛,劇烈的痛楚令聽覺退讓,沒聽到男人這句話。
透過蠶絲被縫隙,望見床頭櫃上幹淨透徹的煙灰缸。
想起自己被奪走的清白之身,慕初棠屈辱又絕望的閉上眼睛認命,細若蚊吟:“我恨你……”
時間轉瞬而逝。
許久。
少女嬌溺失控的求饒聲在耳畔消失,唯獨剩下男性粗喘。
那雙抵在薄傾墨胸膛上劃出無數道紅痕的柔軟小手,失去所有反抗和掙紮,直直滑落下去,失去生機……
“初棠?”
薄傾墨停下動作一把掀開蠶絲被,發現女孩麵色異常緋紅,破碎唇瓣冒出血絲,眼睛半睜,可憐兮兮,宛若被掏空棉絮失去了靈魂的破碎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