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咬唇不說話,水潤眼眸直勾勾望著他審視他,任由眼淚靜靜流淌。
赤裸裸的眼神竟讓薄傾墨心慌了:“說話,啞巴了?”
對她就不能心慈手軟。
“再不吱聲,我把你丟出窗戶凍死了落得耳邊清淨。”
慕初棠賭氣道:“你扔啊。”
薄傾墨摟住女孩細軟腰肢扛上肩膀,一手推開窗戶,刺骨涼風瞬間湧進書房,刀子般撞上慕初棠光潔白嫩的雙腿。
“好冷啊……”
女傭製服裙下隻有一件安全防窺褲,絲襪都沒有,冷風直直吹打在嬌嫩雪肌。
薄傾墨一巴掌重重拍打在肉感極好的小翹臀:“你說不說?”
“說,我說……”慕初棠潰不成軍:“少爺放我下來我就說。”
現在知道說了。
薄傾墨又是一巴掌拍在翹臀,順勢用力揉一把:“不長記性的小東西,強什麼?早乖點就不用吹冷風了。”
男人隨手關上窗戶阻寒風肆虐,扛著女孩來到書桌旁椅子上坐下,摁住女孩坐在腿上用長臂攬住香肩,罩在懷中取暖,溫熱大手罩住冰冷膝蓋輕輕按揉:“說,你到底在哭什麼?”
慕初棠也不知道。
大概是看見少爺和末嫣小姐旁若無人的濃情蜜愛,讓她從整日被少爺糾纏懲罰,變成受到冷落,心裏不平衡,感覺自己是多餘的累贅,這份本不該有的嫉妒心讓她感到恐慌和不安。
又或者是……
慕初棠凍涼的小手戳戳男人左心口:“少爺能不能繼續喜歡海棠花?為了秋海棠,我放棄了喜歡的風信子。”
鬧了半天,原來是他回家時說的那幾句話傷到她了。
撒謊精心裏如此脆弱?
裝的。
薄傾墨料定她又在扮可憐以達到目的,大手悄然探入裙擺享受肌膚絲滑觸感:“你不是討厭海棠花總引誘我半夜出門欣賞,打擾你睡眠嗎?”
當時隻道是尋常。
長大後,慕初棠開始懷念那一份半夜起來賞花的雅致和輕鬆:“其實,一起賞花也挺好玩的。”
說討厭的是她,說好玩的也是她。
薄傾墨真想剝開她的心髒,看看到底哪一句是真:“某人還說過海棠花最壞,凋零時花瓣落一地,不方便打掃。”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掃花瓣了……”
“所以呢?”
慕初棠磕磕絆絆的連自己都不明白在胡說什麼:“求求少爺繼續喜歡海棠花好不好?”
“不好。”
薄傾墨沒入一根手指懲罰懷中這朵私藏嬌氣海棠花,見她蹙眉咿咿呀呀叫喚,菲薄唇角揚起戲謔冷笑:“玩膩了就丟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談喜歡?”
玩膩就丟……
少爺是在說她嗎?
令慕初棠臉色蒼白的不是那一根手指,而是男人冷漠無情的諷刺話語,心口疼,死死揪住男人黑襯衫不鬆手,氣喘籲籲道:“那麼,等少爺玩膩了就放海棠花離開好不好?”
生長在野外的海棠至死無人問津,而私藏的海棠是收藏者眼中的寶貝。
注定沒有自由。
薄傾墨指尖輕輕拍到女孩冒冷汗的巴掌小臉,輕飄飄擊碎她的夢:“妄想,你初棠一輩子都是我的小女傭。”
這一刻,慕初棠知道賭對了,少爺不會輕易放她離開,花500萬買下的視頻將是她最大的殺手鐧……
“肚子餓不餓?”薄傾墨摸到她癟癟的小肚子:“帶你下樓吃東西。”
“不餓。”
“你今晚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偷吃。”
慕初棠哼唧:“家裏什麼零食都沒有,條件根本不支持我偷吃……”
薄傾墨捏住小鼻尖:“喂飽我,我明日給你帶零食回來。”
意識到這個喂不簡單的慕初棠不吭聲,想蒙混過關,沒成功,眨眼間女傭製服被扔地上。
柔軟脊背躺上冷冰書桌的時候很冷,抖了抖。
慕初棠仰望天花板,生無可戀,頂著寒意開始承接男人今晚的盛寵和疼愛……
好累。
精疲力盡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聽到男人說:“可憐的初棠寶寶總是被騎,這周末,我帶初棠寶寶去騎馬好不好?嗯?”